“你放開我、放開我、山伯。”祝英台不停掙紮淚流滿麵聲嘶力竭的呼喊著梁山伯的名字。
“你冷靜點兒,他不是人呐。”阿九耐心解勸。
“你為什麼要拆散我們?”梁山伯變了臉,兩隻拳頭握的緊緊的,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梁山伯,你已經死了。”阿九板冷冷的對梁山伯講出這個不可改變而又殘酷的事實。
“不,我沒死,該死的是你們。”梁山伯大吼一聲朝阿九衝過來。
“別過來。”阿九厲喝一聲將匕架在祝英台脖子上:“你再往前半步我就把給她殺了。”
“你,卑鄙。”梁山伯瞪著眼睛咬牙切齒停在原地。
“你、你可傷、傷害英台啊。”文才緊張道。
“山伯,別管我,你快走。”祝英台眼淚流個不停。
阿九大喊:“放神龍、殺了他。”文秀立即會意:“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山伯、你快走啊。”祝英台淒厲的呼喊。
“英台、唉。”梁山伯狠跺了下腳身軀化成無數蝴蝶往空飛散。
“嗬、還真的化蝶了、這到底是什麼品種的僵屍啊?”阿九雙眉緊鎖。
探望完梁山伯,迎親隊伍又繼續趕路。
不管怎麼樣、總算還是改變了曆史,祝英台沒和梁山伯一起化蝶,而是被迎親對付帶回了馬家。
當晚上、太守府內燈火通明熱鬧非凡,馬太守兩口子不停的招呼著客人,客人來的非常多,楚州城但凡是能動彈的幾乎全都到場了,文捕頭,李家父子,蔡婆婆什麼的,都是為了吃頓飽飯、旱魃已被殺死,但還是沒有下雨的跡象。
這時文才美的臉上開了十幾朵花,嘴裏不停的樂,露出兩排略微黃的牙齒。
“吉時已道。”
“一拜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文才歡喜地領著祝英台到新房。
“文才會洞房嗎?”阿九皺著眉自言自語的問了一句,被身邊兒的文秀冷著臉狠狠刮了一眼。
傻子也會入洞房、何況文才還不算是太傻、應該曉得入洞房的具體步驟。
阿九尋個座位入了席、該吃吃、該喝喝。
新房之內,祝英台身穿喜服頭罩大紅蓋頭,文才喜滋滋的戒掉蓋頭,露出新娘布滿淚痕的俏臉,文才也不在意,走到桌子邊兒倒出兩杯酒,一手端一杯又走回來道:“拜完地,喝過交杯酒,你就是我馬家的人了。”
祝英台冷麵不語,文才把酒端到祝英台麵前被祝英台揮手打翻。
文才冷笑了下,將剩餘的一杯酒一飲而盡,笑道:“娘子,時候不、不早了,早點兒歇、歇息吧、嗬嗬。”著馬文才便開始解自己的衣服,臉上帶著色眯眯的邪惡笑容,仿佛是大灰狼見到了白羊。
“馬文才,你想幹什麼?”祝英台驚慌的雙手護在胸前。
“嗬嗬嗬,你、你我幹什麼呀?”
“你別過來。”
“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