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搖頭不肯起來，“老何頭兒不是讓我們在這兒玩嘛，所有的帳都是他付，我這個就喜歡照顧別人的生意。”秋生文才欣喜萬分狂點頭，涯往沙上一坐，“行，我看你想幹什麼？”
“服務生。”
“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一人三千費，記何敬禮帳上。”
“是。”
“走吧。”
阿九涯走出夜總會，文才秋生屁股粘在沙上，找各種借口不肯走，阿九無奈隻得由著他們。
“喂，你留下來就是為了給她們費？”涯不理解阿九的行為。
阿九點點頭道：“嗯，其實以我的為人，本應該在她們剛坐下的時候就趕她們走，但是如果我這樣做，她們不但賺不到錢還得被老板罵，幹這一行也不容易，我這個人一向體諒她人，當然是能幫就幫嘍。”
“看不出你還憐香惜玉。”
“當然，我一向都是這樣的。”
“你還何老頭兒吝嗇，他和你根本沒法比。”
夜總會包廂裏，文才秋生叫先前陪著何老板的美女不用繼續留在這兒，飛快的坐在一個美女身邊兒，這個美女二十左右歲一襲烏黑長，容貌秀麗，一件紅色無袖連衣裙，一對**若隱若現，兩條玉臂分外迷人。
“姐，你好漂亮呀，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姓劉，叫秋生。”
“生哥。”美女不僅聲音甜笑容也迷人，把秋生迷的都呆住了。
“生哥，我來陪你喝酒吧。”少女端起一杯酒遞給秋生。
秋生接過酒搖頭道：“不用，你都陪客人喝酒，把胃都喝壞了，用不著陪我了，你可得注意身體呀。”
“生哥，你可真體貼。”少女嬌羞低頭，把秋生迷的三魂不見了七魄。
另一個美女走過來道：“生哥，我也來陪你。”
秋生急忙搖頭，“不用了，我有這位姐陪著就行了，你去陪我師弟吧。”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玉。”
“嗯，人如其名真是個好名字。”
另一個美女被秋生拒絕，隻能坐在文才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陪文才聊，愛理不理的樣子顯然是沒看上文才。
“玉，你有沒有男朋友啊？”
“沒有呀。”玉微笑道。
“你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不幹？”
玉聞言一怔，臉色的笑容立即消失，搖搖頭神色黯然道：“沒有。”
“是不是有人強迫你呀？”秋生問道。
“沒有。”玉搖頭。
“我相信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可以告訴我嗎，我會全力幫助你的。”
“生哥，謝謝你，我沒有苦衷。”
秋生沒有再往下問，兩個人坐在沙上一直不話，秋生的電話突然響了，裏麵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喂，安妮呀，我這就來。”
“生哥，你有事呀？”玉問道。
“噢，是我妹妹，她男朋友又把她甩了，我得趕著過去安慰她，省得她想不開。”
“玉，我一定經常來看你。”
“生哥。”
秋生剛想走，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喊道：“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