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睡的還是跟死豬一樣,平常隻有阿九知道該怎麼樣叫文才起床,不過叫文才起床的家夥沒帶過來,不過阿九計劃到了香港再做一件,當然,秋生也是知道怎麼叫文才起床的。
“啊,你擰我幹什麼?”文才疼的從床上蹦起來道。
“這麼大的聲音你都聽不見,趕緊過去看看,可能出事了。”
“噗。”安東旭一口吐在陳悅蓮身上,陳悅蓮怒吼一聲掐住安東旭的脖子,“嗚嗚,糟糕,舌頭沒血了。”
慧川情急之下連忙脫下遮下點罩在陳悅蓮頭上,熏得陳悅蓮兩眼暈,厲吼一把扯掉內,抓起慧川雙抓一拋扔出老遠砰的一聲砸在車廂上,安東旭拿出狗血噴霧劑對著陳悅蓮狂噴,那知陳悅蓮不顧疼痛,死死地掐住安東旭的脖子。
“啊。”一聲淒厲的哀嚎,陳悅蓮捂著臉在地上打滾哀嚎。
“哇,師父的純陽真水威力果然非同一般。”文才誇讚道。
“喂,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都潑在它身上。”秋生催促道。
文才舉起瓶子又對陳悅蓮了一炮,打的陳悅蓮狼狽逃竄,嗷的一聲往後麵的車廂逃去。
“原來大師的純陽真水這麼厲害。”安東旭完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快,趕緊追呀。”秋生催促文才把文才往前麵推。
“喂喂喂,為什麼是我在前麵追?”
“你拿著師父的純陽真水嘛,我怕你開炮誤傷我呀。”
文才舉著純陽真水在前麵仔細搜索,秋生左手拿著指鬼針,右手緊握太上九王斬妖劍,仔細觀察周圍的一舉一動。
“它在二十四號車廂裏麵。”
文才一腳踢開門蹦進車廂裏,手中瓶子一甩打光了所有的炮彈。
“咦,鬼呢。”文才左顧右盼。
“在你身後啊。”
文才大驚,剛想回頭,一雙冰冷粗糙的黑色大手就掐在了文才的脖子上,“嗚,救命。”
“啪。”秋生一劍背狠狠的砸在了陳悅蓮的背上,直接把陳悅蓮砸出了火車,秋生不用劍刃是怕誤傷文才。
“太好了,它下火車了。”文才鬆了一口氣。
“它是厲鬼,會飛的,被打下火車還可以從別的窗戶再上來的嘛。”
“啊,我們還得再去找它。”
“是啊,我們趕緊回去看看。”
二人剛出車廂,隻見陳悅蓮嗖的飛過來,砰的一聲狠狠砸在車尾的鐵壁上,四腳朝倒在地上,文才趁機掏出定魂簪刺進陳悅蓮的額頭裏。
“唉,這下總算把它給抓住了,哎,師父去那了,怎麼這麼大的動靜他也沒出來。”
“司機師傅,你已經兩兩夜沒合眼了,要不你告訴我怎麼開火車,我來幫你開會兒,你眯一覺吧。”
“我要是把火車給你開,自己回去睡覺,隻怕這一覺永遠也睡不醒嘍。”
“司機師傅,疲勞駕駛可是很危險的。”阿九苦口婆心的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