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我想並不是什麼太厲害的鬼,不然憑他們兩個根本跑不掉。”
魏大寶開車載著況涯阿九找了又找終於找到了秋生的那家賣鋪。
“你們這兩個無可救藥的笨蛋。”罵了一句,阿九魏大寶隻能一人脫一條褲子給文才秋生穿上。
“走,我們去找那個白骨精,問問它到底有沒有罵我?”
客廳之中,三個隻穿著褲衩的男子正和一個骷髏打著麻將,客廳裏有血跡有尿跡,就在不久之前,牛哥的等人目睹了一場真人撕皮秀,恐怖的場麵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嚇得牛哥三人全失禁了,不過他們都不是童子,尿了也沒用。
“快點兒出牌。”衣催促道。
“三萬,噢不。”
“六條,噢不。”
“快點兒出牌,快點兒出牌。”
“九筒。”
“和了,十三幺,輸了就要脫衣服哦。”
魏大寶自己開車回了養雞場,文才和秋生領著阿九和況涯來到衣家,阿九推門就進,看見客廳裏的場麵哎呀一聲連忙把門又關上了,呐,三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和一具骷髏究竟在裏麵幹什麼,看樣子貌似是在打麻將。
“啊。”門裏麵一陣驚呼三個男人奪門而逃,他們知道再輸一次就得被扒皮了,與其這樣還不如一搏呢。
“你是誰,想代替他們陪我玩兒嗎,咦,文才秋生,你們又回來了,是不是想衣了?”
阿九道:“玩遊戲的事兒先放一邊兒,有一件事兒我得先問清楚。”
“什麼事兒?”衣問道。
“你有沒有罵過我?”
“快,你是不是想扒了我師父的皮縫枕頭,抽了我師父的筋做彈弓,喝我師父的血,吃我師父的肉,還想拆了我師父的骨頭曬幹當柴火燒,你可別敢不敢認呐。”秋生忍不住跳出來指著衣質問道。
“是啊,你還要把我師父煉魂呢,你可別敢不敢認。”文才道。
“我……”
“哎,你不用狡辯了,罵過就是罵過,你隻需要回答是不是,是,或者就是,是不是是不是,不管是不是,你的一切狡辯都已經沒有用了,是就是是,不是就是是,是也是是,不是也是是,是不是快回答是。”
“是。”
“呼,師父,它終於承認了。”
“是什麼啊?”
“你想扒我的皮,那我就拆你的骨。”
“好呀,你喜歡玩兒什麼?”衣問道。
阿九道:“我會玩兒的遊戲不多,咱們就玩兒剪刀石頭布吧。”
“好啊,我好久都沒玩兒剪刀石頭布了,不過事先清楚,誰輸了誰就要脫一件衣服。”
“行,我輸我脫,你輸你脫。”
“剪刀石頭布。”
阿九剪刀,衣石頭,阿九脫掉一件大衣。
“剪刀石頭布。”
阿九剪刀,衣石頭,阿九脫掉毛衣。”
“剪刀石頭布。”
阿九剪刀,衣石頭,阿九光了上身。
“剪刀石頭布。”
阿九剪刀,衣石頭,阿九脫掉毛褲。
“剪刀石頭布。”
阿九出剪刀,衣出石頭,阿九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