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師父怕你肚子餓,讓我來給你送吃的。”
“有吃的。”文才接過燒雞啃了起來,又了喝口酒暖身子。
“喂,師父給你的一千塊錢呢,分五百塊給我?”
“為什麼?”
“你看。”秋生舉起手中的四張車票。
“那弄來的?”
“噢,我剛一下車就碰見一個票販子,我就問他要了四張。”
“啊,他們會不會來報複我們那?”文才擔心道。
“我們明就離開這裏了,你怕什麼呀。”秋生無所謂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回去?”
“還回去幹什麼呀,找個旅館過夜吧。”
火車站旁邊兒的旅館不少,二人隨便找了一家問道:“這裏一夜多少錢啊?”
“歡迎光臨,二位先生,我們這裏住一夜要三百五,如果您需要特殊服務的話,哎,先生……”
二人問遍火車站的旅店,最便宜的也要兩百塊錢一夜,文才秋生兜裏有點兒私房錢不容易,那裏舍得呀,正在二人準備在外麵帶一夜的時候,一個甜甜的聲音穿進了二人的耳朵裏。
“二位要是沒地方住,不過到我家過夜吧,不收錢的。”
文才秋生抬頭一看,話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孩子,雪白的香肩分外誘人,精致的五官勾畫出絕美的容顏,此刻正睜著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微笑著看著文才秋生,那模樣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姐,你好漂亮啊,我從來沒有講過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姓劉,叫秋生,你叫我秋生就行了。”
“劉先生,你們今晚沒地方住嗎?”女孩兒問道。
“是啊,是啊。”文才連連點頭。
“氣這麼冷,在外麵過夜會著涼的,今晚你們就到我家過夜吧。”
“啊,我們到你家過夜,這不合適吧。”文才搖頭問道。
“沒關係,我家裏隻有我一個人,冷冷清清的無聊死了,我都二十多歲了,還沒男朋友呢。”女孩兒幽怨道。
“那我們去不去呀?”文才看向秋生問道。
“當然去了,人家一個女孩子都不怕,我們怕什麼呀。”
“不是啊,我聽師父有販賣器官的團夥兒專門騙人割腎挖眼睛啊。”
“嘿呀,師父什麼你就信什麼呀,像這位姐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會是壞人呢?”
秋生斥責完文才,隨即換一副笑臉笑眯眯對女孩兒道:“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衣。”女孩兒完伸出了纖纖玉手。
秋生趕忙上前握住嘿嘿笑道:“衣姐,你的皮膚好嫩好滑呀,你是怎麼保養的?”
衣臉一紅道:“我也沒有怎麼保養拉,我們快點兒走吧,外麵挺冷的。”
“你穿得這麼少當然冷了。”文才盯著衣裙下的一對潔白**嘀咕道。
秋生心神蕩漾嗬嗬樂個不停握著衣的玉手舍不得鬆手,衣也不掙脫,笑嘻嘻伸出另一隻手拉住文才道:“這位哥兒你也別拘禁了,一起來玩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