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俞子衍卻不給她機會,長腳一伸,攔在了綰綰前麵,用手牢牢地圈住她,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她終於怒了,“俞子衍!你到底要幹什麼?”歪過頭,就死死咬住禁錮著她的手,很快就有血腥味布在口腔之中,可是俞子衍還是不為所動,“杜綰綰,你怎麼不繼續裝,嗯?裝啊?說不定你像一年前再裝裝柔弱,再裝裝順從,說不定我又心軟了呢。嗯?”他轉過她的身子,手緊緊的圈著綰綰的脖子,綰綰差點透不過氣來,可是他的力道又把握的很好,每次綰綰覺得快要死了的時候,他又能適當的減少力氣,讓綰綰獲得喘息的時間。好似在用這種方式表明,杜綰綰,無論你怎麼逃,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哼,俞子衍,你還不值得我去裝!”綰綰刻薄的對著俞子衍說,“你找我過來,不就是要孩子嗎?哈哈,孩子,俞子衍,這輩子都別想了,我憑什麼幫你生孩子?你是我的誰?本來我是想好好的呆在你身邊的,反正有吃有喝,穿金戴銀的,可是,偏偏懷孕了,嗬嗬,我討厭這個孩子,更恨這個孩子的父親,俞子衍,以你的神通廣大,早就在那天看見我的時候,就查出來,我的身邊根本沒有孩子吧!可是,你不知道,當初我千方百計的逃開你,就是為了做掉這個孩子!你還以為我是為了自由?嗬嗬,在你那裏,日子過得多好,我怎麼會為了一點輕微的自尊和自由,放棄呢?可是,俞子衍,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就是不要你的孩子!你不是要孩子嗎?你不是一直找別人生孩子嗎?好啊,我咒你斷子絕孫,老來無人送終!哈……”她說了這麼多,幾乎把自己貶得一無是處,把自己弄成一個尖酸刻薄的女人,可是,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出這些話?
她來的時候想好的。無論他做出什麼事,她都不還口,不還手,她隻希望他已經厭煩了她。或者裝裝生疏,裝陌生人。
她一開始做的很好啊,可是,一碰到俞子衍,她就想起在加拿大,被他禁錮,被他無情掠奪的日子,任何一個女子,麵對這樣一個男子,都不可能心平氣和吧!
俞子衍看著身前的綰綰,隻覺得怒火在胸腔中翻騰,他橫抱起杜綰綰,徑直走到了臥室,把綰綰扔到了那張純黑色的大床上,綰綰還來不及坐起來,俞子衍的身軀就壓了過來,綰綰這才看清他的神情,他原本黝黑發亮的眼睛如今卻像是要噴出火來,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綰綰又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她不明白俞子衍要幹什麼,她隻覺得害怕,她隻想逃離。可是,俞子衍的力氣何其之大,任她怎麼掙紮,都掙紮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