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替父從軍(3 / 3)

他將刀往我麵前一推,我看著那油光錚亮的刀,一臉不解。伸出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起那把刀問:“為什麼送我刀?”

他放下手拘謹的說:“這是聘金,木蘭我是王三!你阿姊跟你說了吧?”

我咽了口口水,要我一大學學曆新時代獨立自主的女性嫁這麼一個殺豬的?

我尖叫一聲,扔下他的刀跑掉了。

努力甩掉剛剛那一幕,要我嫁給他,我寧肯替那大叔從軍,戰死沙場!

我說了嗎?

替那大叔從軍?

難道曆史上花木蘭是這樣從軍的?

不對!我就是花木蘭,花木蘭就是我。反正如果要我嫁那個男人,我寧肯從軍!

剛回到院子沒多久,一個穿的比我們都好的人進到院子裏,交給花大叔一些銀色的石頭和一個卷軸。

我知道那些石頭樣的東西就是銀子,古人的錢幣!那人走後,花大叔看著卷軸發呆,黑臉的那個花木蘭的大姐兩眼放光的看著花大叔手裏的銀子。

花大叔來到我麵前,臉上交織著悲傷和沉重的擔憂,他將銀子塞進我手裏,說:“木蘭啊!好好照顧小弟和娘,”說完腿一拐拐的走進房裏。

黑臉女人激動的走上來,我對她“哼!”了聲也走進屋子!

不要怪我不給她好臉色,誰讓她要我嫁給殺豬的?這是花木蘭的親姐姐嗎?

天剛灰下來,我就躺在了散發著潮濕味道的床上。不是我不想像從前一樣挺到午夜十二點再睡,而是我沒帶筆記本,沒帶手機,就算帶了也得有地方充電。

二十一世紀的這些東西,離開電全玩完!我躺在床上,實在沒什麼消遣,我想我上學的經曆,中學的經曆,小學的經曆,幼兒園的經曆,或清晰或模糊。想到爸媽、同學、妹妹,最後想到,為什麼我穿越了?

難道是讓我來完成這一事件?也對!古代女子有這等膽識卻是不可思議!

沒帶表不知道現在什麼時辰,我摸黑走出房間,滿目星辰,天藍的層次分明,我不禁感歎,二十一世紀唯一不能比的怕是就是這天氣了。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心動,騎馬一直是我從小最想做的事,每每夢裏騎馬我都有著難以言語的快樂!也許從軍路上,有青青草,有處處花,開的奢靡,開得絢爛。有綠林繞溪,有蝴蝶逐馬,有蜜蜂引路,有我逍遙的吟唱!

心不禁神往...

拿出懷中的銀子,取了一些握在手中,解下牆上的劍和一旁懸掛的鎧甲。

其實,我本想自己買的,然後留書說我替那大叔從軍,可我要寫出簡體字不就暴露了?於是,拿走鎧甲間接告訴那大叔我替他參軍去了...

將剩下的錢放在桌上,悄悄走出門,迎麵碰上小弟,他問:“阿姊,你去哪裏?”

我蹲下身子摸摸他的頭,笑著說:“小弟照顧好爹娘,要像個男子漢!阿姊要去為國效力!”說完抱他回到屋裏放他在床上,小聲說:“閉上眼睛!等小弟長成少年記得擺好宴席等阿姊回來!”

我匆匆離開,來到大街上,不知為何,二十一世紀怕黑的我竟如此步履堅定,走在沒有月亮又安靜的路上我一點也不怕,真不可思議!

走到天邊泛白,在一條小溪邊我束起頭發,換上那大叔的男裝,看著水中的自己,雖然仍不習慣這張臉,但不得不承認此時自己跟個漫畫裏的美少年似的。

現在重要的是買匹馬代步,要知道花木蘭的時代既無汽車又無火車,飛機更是不可能!

我來到一個挺繁華的街道,說它繁華是比那個小村莊,要和2010年11月二十日的上海、北京,咳咳...完全沒有可比性!買了匹馬,馬鞭之類的,又添置了新的男裝,和毯子。本來想買些硫磺,因為電視上說蛇怕硫磺,而我怕蛇。可硫磺不輕易賣,更何況趕上戰爭,硫磺征為軍用!不過,我是入冬時節上路,一路上我想象的景象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