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地方?”水麵之上大朵大朵冰花含苞待放,晶瑩剔透的骨洛,在描輕難得一出的太陽照射下冰花潔白如玉的花瓣舒展開,美麗壯觀蔓延至無邊無際,盡頭都是虛白的邊彩,蚩倪果望呆。
“這是描輕的冰肌無望潭,想吃一口冰肌花嗎?”一聽許淺說還可吃,她的口水就要泛濫成災,狂點頭,還在等什麼,蚩倪果想要去摘,許淺拽住她。
“做什麼,不是可以吃嗎?”困頓抓狂的撓鰓,蚩倪果瞪瞪瞪死許淺,許淺搖頭:“你就是隻大饞蟲,看著。”許淺手指間彈飛一隻小石子,石子還在半空,冰肌花們枝葉一抖,半空的石子凍結,滾落在一朵冰肌花上,那朵冰肌花高速旋轉,絲絲白氣騰空,石子已不見。
蚩倪果倒退一步,深吸一口氣:“厲害,真的是吃物不吐骨頭。”
“所以啊,想吃不容易,不過…。”溫柔染上壞笑:“你親我一下,我可以拚死為你一搏口福。”淺然的話語流過蚩倪果心間,許淺沒有說愛,卻明擺著,蚩倪果不語,垂下手情緒低落的搖搖頭。
“果果。”
“嗯。”發撫過臉,濕潤的東西觸碰到臉頰。
“嘻嘻,我吻你也一樣。”叫她一聲許淺偷吻成功,翠綠的衣裳飄帶飛舞,旋轉在空中,控製著九頭黑色異種龍呼嘯刮掃冰肌花,冰肌花是描輕的國花,自孕於著神地中,早有意識,嘩嘩的退開留出黑不溜秋的黏液沼澤,九頭異龍急仰衝向空中,尾巴仍托起黏糊糊的綢液。
燒傷它的尾巴,烏黑發亮的鱗片脫落,許淺揮手遣退異龍,打算自己親自上陣,正當蚩倪果叫算了時後麵有人先開口叫住許淺。
“少許淺,你這逆子。”
“快停下少許。”
一男一女先後露麵,許淺滿不在乎的暫時收回手:“祭祀大人和妖聖女大人難得有空,還來管這點微不足道的事。”
“少許,這冰肌花不能動,它是描輕水國的根本,要是沒有它,描輕地會幹涸,隻剩下臭腥的沼澤,到時候眾多妖饑渴,妖不聊生。”女人苦口婆心的勸導,冷麵難得露出一絲柔情,她便是少許淺的母親,荷蘇,妖界的妖聖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別人的生死與我何幹,我隻知道我要果果長生不老。”冰肌花最大功效就是長生不老,雖然發力不會增加,但凡人食用可脫胎換骨,容顏永存,許淺身為妖,又是兩位大妖結合的孩子,自燃不出事就是永生,他想蚩倪果陪他永生,遂強行取冰肌花。
少血帝聽兒子不視他人命為命的口氣說話,氣的吹胡子瞪眼:“好,好,少許你真是學的好,隻顧一己之私,為個凡間女子連是非黑白都分不清了,今天不教訓你,你不知道好壞。”地下土一層層和海麵吹起的波浪般卷地而起,十多丈的土巨象撩起長粗的鼻子橫掃而來。
許淺飛衝抱起蚩倪果飛起,母親荷蘇在一邊焦急的勸架,而父子兩越打越凶,隻見綠黑色模糊的影子飄來飄去。
許淺怕蚩倪果受到傷害,又怕自己真的動手傷到老爹,一邊應對,一邊保護,節節敗退,不穩的往後傾,蚩倪果被他摟在懷裏,頭靠在他肩膀上的蚩倪果重心不穩的抱緊許淺,背後的少血帝飛劍長驅直入少許淺結下的保護界,蚩倪果感覺天旋地轉,許淺已經調轉兩人位置,嘴角淺澤的笑意看的蚩倪果出神,劍直逼而去,少血帝已經控製不住收回,蚩倪果也看到不遠處的劍。
拉著古裝衣服兩邊的領,用拉扯下許淺,在即將落入冰肌花留出的沼澤時蚩倪果微微一笑,退開了許淺,咕嚕,沼澤吞沒了蚩倪果。
“果果。”肝腸寸斷的大叫,少許淺瘋了般的也要衝進入,荷蘇及時抱住他背後,雙手箍緊,拚死不讓他跟著跳入。
“孩子,孩子,不要衝動,這世上好姑娘那麼多,不缺一個,你不要命想想爹娘,你要拋棄我們嗎?”母親的話拉回許淺少些理智。
掙脫開母親,少許淺指著血帝:“今日起,我沒你這個爹,我的對錯不用你教育,哪怕我犯了彌天大禍,我也不需要你救。”決絕的離去,許淺沒給父親留麵子等於不給自己留活路。
“好。”應聲答的滄桑,一切消失安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