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忘,隻是理解錯誤,我們總以為人生就為等待相遇那一個人而準備,後來我發現錯了,可能深愛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第一個出場定義為主角的人。”我隻是傲慢的遞出一張承載著十年的離婚協議書。
“原來相愛的人總會來的晚些嗎?”女人呢喃,眼神空洞的簽下離婚協議。
我走了,毅然決然連頭也沒回。
“不要,不要,我不要這顆心髒,我不要,醫生,求你,我求你,我……不要……這……心髒……。”眼淚模糊了我視線,像傾盆大雨澆在心上,她留下心髒離開,那個我定義為認知錯誤的真愛。
事故前,我定義晚出現的愛情:“人總以為,青春前的愛情為衝動,而守到衝動過後又定義為衝淡,衝淡後叫生活生活完也就要分開,分開後尋找真正成熟的愛情。”可是我依舊背叛愛情,否定它,深深的,去愛另外一個女人。
但背叛的結果是……,第二個愛情要了結我這個糊塗蟲,而第一個蛻變成第三個把名為愛情與時間無關的定義植入我腦海,深深的……永久的……。
“我要死了,我知道,人總以為第一個相遇的是這一生珍重的愛,然而真的錯了,得病使你肌膚沒有完整,你整容了是我才知道的,我像告訴你,我整容不是為第一個你,而是為了再次相遇,為了證明,人生不隻有一個男主角,但一定有一個女人一生的神,而現在的你——是……。”她走了,走的很苦惱又無可奈何。
“黑暗中,黎明扒開黑暗的皮、骨、肉,撕裂靈魂,它痛恨它的壞,卻深愛到沒辦法擁緊。”她把心髒留下,也留下對我的折磨與愛恨。
“你的背後是不是被風吹的冷。”我什麼都還沒說她已經跳上我肩膀,貼著我背,收緊手臂摟住我脖子。
“快跑,加油。”十八歲的賽場上,我如神一樣揮舞著籃球。她狂熱呐喊。
“我吃醋,快哄我,我吃醋,快哄我。"她嘴翹的高高的,一邊嘀咕一邊瞪我,我偏過頭,拉近她,口裏的冰激淩送入她的嘴,我們同時感受到愛情的甜蜜。
現在呢?再也不能,再也不能……。我隻能默默低頭在黑暗中抓撓牆壁,宣泄著內心的痛與思念。
紮著兩條麻花辮的人頭在布滿字結尾處,依舊沒有麵孔,是忘記了還是絕對睹物思人太痛苦,可好擦著鼻涕和眼淚,太悲傷感人,真是受不了。
有幾滴淚水掉到地上透過隔水膜融入水園,水園中心的假山噴射的水射入十點暗點洞口。可好還在認真的擦眼淚,呼嘯而來的水浪剛抬頭就淹沒可好,卷入其中的可好猶如跌入深淵,頭昏腦脹。
“小丫頭,小丫頭~小丫頭?”剛開始溫柔小聲的喊,看可好不醒,拖著聲音呼喊,還是不醒,賣花男不耐煩的大吼。
“並多,不要對她粗暴,不然我不客氣。“藍色頭t恤還是以前老舊的款式,齊膝的短褲。
賣花男撇嘴:“你確定沒搞錯,她的靈魂和她的靈魂一致,真它媽奇了,這世界還真有投胎一說?”說信又太離譜,說不信那這貨又是怎麼回事。
“你知道的,我就是超自然例子,就不要再問這種問題。”掐著可好人中,見可好轉醒,筍梭帶好麵具,緊張的看完可好迷糊疑惑的睜開眼睛。
可好抬起重的要死的頭望著眼前麵具男,再望四周,完全不在當時場景中,這……這也太詭異,賣花男,看到賣花男時可好是滿心歡喜,立馬站起身來,哎唷,和麵具男頭對頭撞了個正著。
“你離我這麼近幹嘛?”哎唷,痛死老娘咯。揉著額頭,和鐵麵具相撞,也真是夠了。可好翻白眼。
“對不起,對不起,痛嗎?哪裏痛和我說,啊,我來幫你揉。”筍梭急忙道歉,滿心關心的像碰又不敢而退縮回手,看可好蹙眉又忍不住伸手想揉揉她紅了的額頭。
“不用了,別過來,哎,那個賣花的,你在太好了,我要向你買花。”可好避邪的避開筍梭,招著手叫並多。
並多看筍梭一下子變聳的樣子,嫌棄的唾了口口水,對可好愛理不理的扭過頭。
筍梭一聽可好要花就馬上拋掉剛才看可好避開自己的難過,興奮的朝可好說:“那是我培育的花,你喜歡嗎?喜歡我送你。”
“啊!”可好驚呆,就這變態培育的出這麼多奇花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