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兒子出了醫療事故,他親自出馬聯係幾個當年的老戰友,要知道現在這幾個人在a市裏可是數一數二的政要人物。
當年在部隊裏,他曾救過這幾個人的命,所以說他有百分百的把握這次事故能擺平。
醫療風波過去後,趙恩廣一直在家等著林家蹬門拜訪他。可是一個月過去了,別說拜訪了,連個道謝的話都沒有。
現在兒媳婦搬回去了,兒子還閑賦在家。趙恩廣終於沉不住氣了。
林家別墅。
於青雅打量著林家大廳奢華的裝修,不禁砸舌,這做生意的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瞧瞧那些古董花瓶,瞧瞧地上的波絲洋絨地毯,瞧瞧桌上的高檔杯具,瞧瞧這些進進出出的傭人。於青雅心裏更是堅定,兒子這婚堅決不能退。
“趙老,實在不好意思,這段時間事情太多沒有到府上拜訪。”林正書道。
“沒事,我們來拜訪您也一樣,都是一家人沒那麼多講究。”於青雅及時說道。
傭人沏上茶,季敏親自給趙恩廣和於青雅斟上。“請喝茶。”
同一年齡的女人,季敏比於青雅年輕很多,保養得體的臉寵,柔滑細嫩的手指,說話軟聲細語。
於青雅心裏泛起妒嫉,瞧著自己有些粗燥的手,心裏直歎不公平。
同是太太,瞧瞧季敏,吃喝拉撒都有傭人伺候,而她表麵風光,在家中卻要伺候一大家子。
他們女兒懷孕的時候還得伺候他們女兒,林家也不知道給他們拔個傭人過來。結果伺候了半年,連個孫子都沒見著。
於青雅喝了一口茶壓壓心中的火氣,立覺口齒清香,“呀,這真是好茶。”
“這是今年春天剛采摘的大紅袍,別人送來的。”季敏微笑的說著。
於青雅低頭喝茶,不再說話。心裏啼咕,自己買的就是自己買的,非得說別人送的幹嘛,又不是當官的,誰送他們禮啊。
“我聽說大紅袍母樹僅存有幾株,價格非常昂貴,20克茶葉就能賣到十幾萬。”趙恩廣說完,嚐了一口,蘭花的香氣馥鬱,色澤綠褐鮮潤,湯色橙黃明亮,葉片紅綠相間,典型的葉片有綠葉紅鑲邊。
果然是上好的大紅袍,身處官場那麼多年,趙恩廣當然知道這茶葉的金貴。
於青雅聽到丈夫把這茶水說得這麼貴重,連忙一口將杯中茶喝下,這哪是喝茶,是喝金子。
“想不到趙老大哥對茶還頗有研究。”林正書笑著給趙於二人斟滿茶。
趙恩廣呷了一口茶,緩緩道,“我們這次來是為了兩個年輕人的事,他們都不小了。婚禮議程這事,理應由我們男方家先提出來。前段時間大家都比較忙,把這事耽誤了,難怪天愛生氣從家裏搬出去了。”
“趙老您快別這麼說,天愛不懂事惹您生氣了,她從你們家搬回來,我跟她爸都訓了她一頓。”季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天愛現在在哪?”於青雅問。
她曾去莆仁醫院找林天愛,那些醫生護士都說她沒去上班,她去了幾次都沒見她在醫院,思忖她肯定躲在家裏。
現在公公婆婆在她娘家坐客,她竟然也不下樓跟他們打個招呼。
“那孩子跟她爸鬧脾氣離家出去了。”季敏說。
“什麼?離家出走?都多大的人了還有這種脾氣!你這當媽媽的得好管管她!”於青雅一聽林天愛沒住婆家也沒住娘家,心裏頓時起了疑心。
“您說的是,這孩子被我們慣壞了,她爸被她氣得住了好幾天院。”季敏有些尷尬的說著。
於青雅撇撇嘴,要不是看在林家諾大的產業上,這樣的兒媳婦他們才不要。
“我們會盡快找到天愛,然後跟她商量婚事。你們說得對,天愛和新明也不小了,該結婚了。”林正書說著咳嗦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