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就等著吧。”說完趙新明頭也不回的奔了出去。他要去登尋人啟示,不可能找不到田田。

趙新明再次踏進家門,手裏拿著一遝尋人啟人的報紙,無力的坐在沙發上。

“新明,你什麼時候娶天愛啊!”於青雅看到幾天不見的兒子就萬分焦急的問,眼看林天愛的肚子已開始明顯。

“我還沒找到田田呢。”趙新明無力木納的說著。

“你看你這幾天瘦的,田田也許是故意躲起來了,我們不要找了好不好?”林天愛上前溫柔的撫著趙新明,怯怯的說。

“滾開!我看你是巴不得田田不回來!”趙新明厭惡的推開林天愛,木納無神的雙眼立刻燃起怒火。

“新明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為了你瞞著我父親,讓你當上院長,為了你不顧社會輿論和你在一起!”林天愛委屈的指責道。

她一個莆仁集團的大千金竟比不上一無事處的何田田。

趙新明冷冷的看著林天愛,“你應該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隻是為了前途。”說完上樓拿了幾件衣服,便再次走了出去。

林天愛精致地臉扭曲起來。她好不容易爭取到現在,竟然換了這樣一句話。

“天愛,天愛你別跟他見識。”於青雅慌忙拉著林天愛的手,暗中為兒子不會說話恨的牙癢癢。

林天愛也恨得牙癢癢,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長長的精致的指甲赫然嵌進手心,啪地斷了一根,她森然看了看,手心已經有深深的痕跡,隱隱有點血絲,但奇怪的是一點也不覺得疼。

方哲從田田臉上拔下最後一根針。

“小方子,她的眼睛現在怎麼樣?”嚴肅迫不急待的追問。

“這得等她清醒以後才能知道,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方哲丟給他一個神密漠測的表情,自顧的整理起銀針。

“那她什麼時候能醒?”何田田昏昏睡睡幾十個小時,又檢查不出什麼毛病,嚴肅不免有些氣急敗壞。

“這你得問神經科,我哪知道。”方哲丟給好友一個白眼。

“媽媽。”床上人兒嚶嚀一聲,茫然地揉著眼睛,迷登地看著嚴肅。

嚴肅上前扶起何田田,伸出五指放在何田田眼前問,“這是幾?”

何田田靈氣的雙眸眨巴眨巴的看著嚴肅,看著他大手在她麵前晃啊晃的,傻笑起來。

嚴肅坐到何田田旁邊,看著她神采奕奕的雙眸。“你在笑我?你能看見了。”

“那是當然,我可是堂堂四大名醫的嫡係弟子啊。這針灸可是我的招牌啊!”方哲毫不謙虛的自誇道。

“行行,你最行。”嚴肅拍著好友的肩附合道。“那她腦子裏的血塊現在怎麼樣了?”再看向田田,她又是小狗茫然無辜的眼神。

“經過我這幾天的連續針灸,什麼毒素啊,血塊啊全都清理的一幹二淨。你要不是信啊,帶她去醫院拍個片子,說不定連她想的什麼都能拍出來。”方哲調侃道。

“我啊就是你的救世主,被我一撞,倒把你的眼睛給撞好了。”嚴肅對何田田無奈道。

“媽媽。”清清脆脆地。

“叫我什麼?”嚴肅一口血差一點沒嘔出來,他萬沒想到何田田竟然不認識他了。

嚴肅把手放在何田田麵前直晃,晃了半天,田田仍然不認識他,半天他後才想起來,舉起手掌在病人麵前晃,是測眼睛是不是瞎了,而不是測試病人是不是瘋了。

嚴肅覺得自己剛才晃了半天的舉動真象個白癡!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嚴肅陰沉著臉。

她呆呆的望著他,不知道過了多久,發現田田仍是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嚴肅,那眸裏充滿純粹的信任。

“拜托,別這樣看我,我可不是你媽。”嚴肅道,希望她能聽得懂。

“你好像又把人家給撞傻了。”方哲怔怔得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