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青雅送走打麻將的王太太和李太太,回到客廳,刁眉豎眼的看著何田田,“何田田,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害死我一個孫子還不夠,還想再害我另一個孫子!”
其實真正的情況於青雅一清二楚,她就是想把何田田快些攆出趙家,好讓兒子娶林天愛。
何田田心中冷笑,用另一隻手慢慢支撐起身子,隻見右手被紮的血肉模糊,全是淤青血痕。
“還不快給我打掃幹淨。”於青雅說完就上樓看林天愛去了。
何田田拿著托把慢慢的托著地。手上傷口讓她疼的打顫。
“你為什麼要推她,難不成你要害她也失去孩子嗎?”趙新明從樓上下來,看到何田田跟沒事的人一樣,慢慢的托著地。心中一股怒火升起,不分青紅皂白緊抓著她的手質問著。
受傷的手火辣辣的疼,她能感覺到血在一點點往外滴,仍咬著牙一聲不吭。
趙新明感覺手中似乎有些粘液,鬆開手,看著手掌中竟有點點血液,雙目盯向何田田那血肉模糊的手。
“為什麼不去包紮一下,演這個苦肉計給誰看。”趙新明冷冷道。
看著何田田的手,趙新明心裏還是疼了一下,但是林天愛告訴他,她不小心踩了田田一下,何田田就狠狠把她推倒,還弄傷自己,來陷害她。
“我知道你對天愛有恨,但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是無辜的。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傷害她了。”趙新明聲音冷如薄冰,他不想看到她,也不想放她走。
“新明,我媽這期的醫藥費……已經用完了。你明天有時間能去給交上嗎?”何田田慢慢的說著,她說的理所當然,因為這是她付出得來的。
“原來你也不過如此。”趙新明冷冷的,嘴角閃過一絲譏笑,轉身進了書房,再次出來,拿著一張二十萬的支票。
“自己交去吧。”說著把支票扔給了何田田,然後上了樓。
薄薄的紙打在她的臉上,又緩緩飄下,何田田慢慢撿了起來:“謝謝。”她淡淡的說著,看不出什麼表情。
醫院。
“啊呀!田田你這手怎麼纏著繃帶啊?”張淑蘭抓著何田田的手,關懷的問。
“不小心受了點小傷。”何田田不想引起媽媽的注意,把手藏在身後。
張淑蘭不管不顧的把何田田的手拉出來,“什麼小傷,看,繃帶外都通紅一片,那家人的心是怎麼長的!”
何蓮看著女兒受傷的手,心疼的流出淚,虛弱的說,“對不起孩子,都是媽媽托累了你。”
“媽,你怎麼這麼說呢。”何田田眼眶泛紅。
“傻孩子。”何蓮顫抖的撫摸著女兒的臉,“媽媽不想再托累你了,媽媽希望你幸福快樂,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不要再為媽媽這樣屈辱負重。”
“媽,等你好起來,我們離開這個城市,我們母女倆好好生活。”何田田握緊母親的手,雙眼充滿信念。
當晚全家人吃飯,何田田一直不是添飯就是上菜,當她終於可以坐下來吃飯的時候,林天愛突然無辜且溫柔的道,“新明,我好想喝豬蹄湯。”
趙新明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示意她去做,何田田僵硬的站起來。
趙恩廣淡淡的看了林天愛一眼,漠然道,“田田已經做了這麼菜了,明天再喝吧。”
然後又看了一眼何田田那包得亂七八糟的手問,“田田的手怎麼回事!”
“噢,是我不小心摔了一下,沒事的。”何田田微笑的說著,在這個趙家,他是唯一不讓她厭惡的人。
“讓新明陪你去醫院看看,別感染了!”趙恩廣簡單的說著。
他從來不管家中的事情,即使退休了,也很少在家。
對於林天愛和何田田,他都不反感也不排斥,他認為一個男人需要多個女人為他打理。
比如林天愛可以在事業上;何田田可以在家庭中,她們都是他兒子事業的奠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