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我親愛的希爾諾長老,不過我記得除了我們血族,是沒有任何一個種族有自身的治愈能力的,連那偉大的魔族都不行的。”
又一劍刺入,不再傷其四肢,卻直入五髒,慘烈的叫聲回響。
她不是個良善的女子,她不懂得得饒人處且饒人,她隻是知道,如若不是麵前的那個人的教唆與威迫,宵依舊還是那個堅毅且幹淨的男子,她會委屈的呆在那個潮濕的地下室,就算是一周隻能見一次麵,都還是欣喜的。
但是,宵死了,不隻是他的身體,還有他的靈魂,她,也已然不是原本的她。
她愛上了一個叫做徐楚的男人,而宵的生命,被她親手終結。
如若不是眼前的那個人,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就算是肮髒的狼族又如何,隻要愛人相隨,天堂地獄依舊是快樂無極,但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不!這一切都不能怪我,我隻是隨便的一說他就同意了,像他那麼卑賤的生命怎麼可能配得起狼族的公主,更何況你的身上有魔界之殤的力量。。。”希爾諾長老忽的封口,心想,這下可完了,怎麼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他麵前的血族已經開始暴怒,原來狼族早就知道魔界之殤的存在,並將魔界之殤的主人囚禁,這簡直是無恥。
魔界之殤是撒旦陛下送給血帝的禮物,而血帝,必定是血族的人,就算是魔界之殤的力量降臨到異族的身上,也終有一天會回歸正統的。
“你們早就知道,你們早就知道我終有一天會成為血族?”
遠處王者的聲勢近前,狼王在聽到第一聲嘶吼的時候便已經開始不安,於是帶著眾長老前來,還沒等靠近,便感受到狼族血液的味道彌漫,遠遠的看到泉溪的身影,幾乎怒吼出聲。
“血帝殿下,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要公然殺害我們狼族的長老嗎?!”
“狼王殿下這是怎麼了,我記得三人以上的行動是要提前申請的,狼王殿下難道忘記了嗎?”
“什麼忘記,這根本就不公平,我們是奉撒旦陛下之命前來血域的,你們這是變相的囚禁!”
“狼王殿下息怒,難道你希望我們血族那些憤懣的騎士在一夕之間殺光你們所有的幼仔嗎,不讓你們出去是對你們最大的保護。”泉溪含笑的看著來人,絲毫不顧忌狼王越來越鐵青的臉色。
“還有,泉溪隻是代行血帝,我們血界真正管事情的,是如歌殿下。”
說著對如歌欠了欠身,身後的血族也開始行禮,狼王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不敢跟血族們發火,便將怒氣轉到了希爾諾長老身上。
“又是你!王後的死就是因為你,還有我們族中最強大的勇士,如若不是因為在睡夢之間被你強行的施咒,送到歡城去炫耀,他又怎麼會死!”
如歌的身體一震,她從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宵已經被馴服,蝕心咒嗎,難怪,她的宵。
蝕心咒算是最古老的咒語,中招之人沒有任何明顯的變化,隻是會成為施咒者最忠誠的仆人,對主人的話說一不二,主人可以命令他殺敵、送死、甚至會被左右情愛與心境。
原來她的宵一直沒有變,隻是那時的她太過柔弱,看不透這層陰謀。想到這裏,如歌的心疼得更加的厲害,這些該死的狼族,究竟拿她和宵,當做什麼!
雖然知道狼王在借刀殺人,但是如歌還是出手了,四肢被削斷,五髒被掏空,挖眼,割鼻,一氣嗬成,就算是恨希爾諾長老入骨的狼王也是一陣心驚,眼前的那個女子終於掙脫了狼族強加於她身上的束縛,開始瘋狂的反撲。
本來狼族的人還想借著希爾諾長老的死而要挾一些好處,但是看著如歌那肅殺的眼,紛紛作罷,開始向幽禁他們的屋子瞬移。
“慢著,誰說你們可以走了?”
鬼魅一般的身影在狼族的身後閃現,狼王瞬時間開始想念哈裘児長老,那個狡猾的老不死是說什麼都不肯出屋,現在的狼族們無一不為自己的無知而悔恨,絲毫沒有了剛才出門之前對哈裘児長老的輕視。
哈裘児長老絕對不是膽小,那是睿智啊。連王都無法趕超他的冷靜與智慧,這樣的男人該有多麼的可怕與強大。
“我還想向狼王殿下請教一下關於聖皇聖水的問題,上一次在歡城的一戰讓如歌很是震驚,難道是撒旦主人親自下發的,我們血族怎麼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