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發現第二世界的真實,並再次進入《第二世界》已經有兩個星期了,島上的日子也還在繼續。
從王宇含糊的叫出媽媽兩字後後,諾蘭就時常帶著王宇出門。或是牽著王宇的一隻手轉上一圈,或是把王宇放在一塊空地,招呼著王宇前進,然後看著王宇一次次從地上爬起摔倒。
倘若王宇累的趴下了,還會主動拉起王宇,當然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讓王宇充分休息下。
王宇被諾蘭的做法震驚了,粗暴的讓王宇學習走路,王宇才兩個多月大啊。
如果不是有感受到諾蘭關切的目光,王宇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當然王宇不會有絲毫不滿,一個眼神就能讓王宇心滿意足。
其實王宇本身會走路,隻是每次站起都有感受到雙腿的綿軟,即便能掌控好身體,也確實是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每次都是堅持上數十分鍾腿就酸麻的不想動彈,這不足以令諾蘭滿意。
兩星期下來,雙腿的鍛煉有了成就性的進步,即便站上兩三小時也不會多累,當然跑這個動作王宇試過,目前完全沒有可能性,手短腳短怎麼跑。
“這個世界,發育的還真快啊,體質也是絕佳。”現實世界即便是個成人也站上兩三小時也會雙腿酸麻。驗證著自身的生長情況,估摸著自己快70cm高了。
午飯時間,諾蘭抱起了王宇,向著府邸趕去,《王府》兩字高高的掛在門口,早在第一次回府王宇就見到了。
第二眼看見的是大開的大堂,“又有人來了,”王宇暗下判斷,從王宇有記憶以來,大堂一直是封閉著的,是從王宇還沒有能用到的時候,現在的大開隻會是有人探望,而且是長輩什麼的。
走近,看見中年人多坐在椅子上,身穿水墨色衣、頭戴一片氈巾的,生得風流韻致,臉型看著與諾蘭有些相像。
中年男子站起,向王宇和諾蘭的方向緩緩走來,手伸起,想從諾蘭頭頂撫過,舉到一半放下。
“你也不小了,”一聲歎氣,“當時為什麼不聽勸!”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說話間怒意和悲意迸發,給王宇一種怒其不爭的感覺。
這句話隻會是對諾蘭說的,“是我太執迷不悟吧,是我中了一種叫王揚的毒,”眼看著有淚珠從眼角滑落,瞳孔中卻是蘊滿了溫馨,“爸,這是我的選擇,我不後悔,我現在每天都過得很充實。”
中年男子是諾蘭的父親,李顯道。
聽見諾蘭的回複,李顯道點點頭,一臉感歎的樣子。“長大了啊,”又是揮了揮手顯然不想讓這個惹他傷心的話題繼續下去。
任誰養了十幾年的女兒被搶走都會難受,更何況女兒為了丈夫不聽父母勸告。
接著李顯道招手叫喚丫鬟上前,丫鬟手中提著一個布袋。“這是你媽給小宇做的衣服,這是你爺爺讓我給你帶的信件。”
李顯道如數家珍的從布袋中取出兩件明顯是小孩兒穿的衣服以及一封信,信的角落寫著李穆兩字。
“麻煩爺爺和母親叨念了,”說著諾蘭又有淚從眼角流出,自己卻渾然未覺地說著話,“我一切都好,隻是爸,你和爺爺也別太為家族的事情操勞,累壞了身體可不好。”
“哪有這麼簡單被累到,”李顯道微笑,“倒是你,注意自己身體,別被這小子氣壞了身體。”
“小宇很懂事的,”明顯有感受到氣氛又凝重了幾分,“爸,跟我媽說聲對不起,是我的任性辜負了她的付出。”
王宇聽的有些迷迷糊糊,但多少是理清了些思路,確實像自己設想的是長輩將諾蘭關在了島上。
諾蘭之所以被軟禁在這個島,則是因為未見麵的父親王揚,再聯想到王府兩個大字,和府邸的悠久曆史(年久失修)可以想象王家世代生存在這裏,被圈養的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