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跑到湖邊,還來不及去試湖水的深淺便跳入了湖裏,拚命的遊向湖水的中心。玄鐵令牌的份量不輕,如今恐怕早已沉入湖底,玄冥憋足了氣潛入水中,這湖水太深浮力又大,不管怎麼用力玄冥始終都無法潛入湖底!
正當玄冥打算放棄的時候,這湖麵漸漸的起了波瀾,此時他正當覺得有些奇怪,此處無風,這湖麵怎會有波瀾,這事發有些詭異突感有些不妙,玄冥正要向岸邊遊去,這湖麵頓時巨變,從湖麵的中央形成了湍急的漩渦。
而此時玄冥的身體早已不受自己的控製,隨著漩渦不斷的在湖水中央打轉,不久,這漩渦的撕扯力變得越加強大,瞬間將玄冥卷入了湖底最深處。
玄冥本以為就此一命嗚呼,當他被卷入湖底,這湖水竟向兩旁一分為二,為他讓出了一條路,這腳下踩的便是湖底,而麵前呈現在眼前的卻是一處山洞。
事以至此,玄冥也來不及多想,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他嚐試著走進洞口,沿著這陰暗的通道向深處走去,好奇這山洞究竟通向哪裏。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玄冥感覺到前方有微微的亮光,並且摻雜著油燈燃燒後的味道,於是加快腳步走上前去看個清楚,這才發現這已經是山洞的盡頭,前方是一處洞府,看上去一直都有人居住。
玄冥右手扶住洞口,隻敢遠觀不敢近瞧,遲遲都沒有走進洞府一探究竟,也不知這洞府之中究竟住著什麼樣的人物,玄冥擔心驚擾不起,剛要有轉身離去的念頭,隻見這洞府內響起滄桑略帶幾分沙啞的聲音,“既然來了,為何不到我府中一坐。”
聲音剛一入耳,玄冥頓時變的有些緊張,這洞府之中果真有人,如今已受到邀請,且不敢冒然離去,隻好硬著頭皮走進洞府之中,呈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怪人,一身黑色的衣裳,頭戴著鬥笠,垂下來的黑紗遮過了半個臉膀,端坐在玄冥麵前一處岩石上方,幾次抬眼望去都無法看清怪人的相貌。
玄冥有幾分歉意道,“前前前輩好,晚輩玄冥,本想在這湖水裏尋回晚輩的牌子,卻不曾想闖到貴地,晚輩無意叨擾,還請前輩見諒。”
那黑衣怪人見玄冥如此禮貌,則滿意的點點頭,開始上下仔細打量著玄冥,不久神色突變,說話的聲音都難免有些激動,“你是魔族人?”
玄冥稍微一愣,玄冥來這一界時間並不算長,能有人一語道破自己的來曆,他深感意外,玄冥探問道,“前輩竟能一眼看的出我是魔族人,難道前輩您與我是同族?”
玄冥隻見那黑衣怪人輕輕搖頭表示否認,玄冥見狀遲疑了一會兒,突然間變的麵驚失色,兩條腿開始有些瑟瑟發抖,不受控製的向後退了兩步,“難道你是修羅族的人?”
隻見那黑衣怪人又輕輕搖頭,並說道,“兩者我皆不是。”
玄冥見他不是修羅族的人,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但有一點不明,他既不是魔族人也不是修羅族的人,但他為何卻能一眼看出自己是魔族人,玄冥見他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便大膽的問道,“前輩,你是如何知道我是魔族人?”
問到這裏隻見那黑衣怪人仰頭哈哈大笑,並說道,“在這一界,或許所有人都未曾知曉魔族人。別人認不出我怎麼可能又認不出呢!說起來,我與你們魔族還有一些淵源。”
“淵源?”
“你們魔族的大魔神與我乃是摯友,他的死令我至今還耿耿於懷!”
玄冥聽得倍感震驚,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黑衣怪人竟自稱是大魔神的摯友,玄冥內心暗想,能與魔族大魔神稱友的人,都有著顛覆天地的神通,那這個黑衣人的來曆定不簡單。
玄冥自然知曉,魔族的大魔神‘焚陽魔君’那是何等的人物,光憑片麵之詞還不足為信,還不等玄冥親自追問,那黑衣怪人仿佛看出了玄冥內心的那點心思,隻見那黑衣怪人從袖口之中拿出了一塊紅色的玉佩,將它提在手中,並說道,“這塊兒玉佩你可認得?”
玄冥見得此物頓時一愣,玄冥雖然知道此物,不過連他也是第一次見,說道,“難道這是我們魔族之物,血玉佩?相傳這血玉佩產自我們五靈聖域的靈山之心,具有療傷補氣之效,傷者佩戴此玉兩日內即可痊愈,也是通往魔域的鑰匙,世上隻有八塊兒這樣的玉佩。”
玄冥此時對黑衣怪人剛才所講頓時深信不移,但其中更有許多不解,“能與我們大魔神稱友的人,都是擁有大神通的人,或者是一方的主宰,您到底是誰?您怎麼會出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