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抱歉抱歉,看到老朋友一時激動嘛。”
他笑著說。
“我想不止。”
“……所以我說嘛,女人往往是第六感超強的,”
“還因為這個。”
青年讓一直藏在袖子裏的手機隨重力滑出,握在手上,點亮屏幕放在女人麵前。
“三年前的”雙頭蛇“事件報告?
這怎麼了?”
女人顯得疑惑。
“接替了”雙頭蛇“的組織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你難道就一點沒發覺嗎,小恪?”
“是的,意識到了。但那與我們有什麼幹係?”
“奪回來呀,把”弑神者“被吞並的部分。”
青年略顯無奈。
“還在念念不忘?省省吧,你依舊不能看見真實。”
女人的話說是嘲笑並不恰當,
倒更像是對即將犯下滔天大錯的摯友的忠告。
但往往是無濟於事的。
不過青年也能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地此刻的處境,早就不能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了,自己現在什麼都不是,就連能否繼續在這個地方待下去都是個未知數。
為什麼呢?
“對呀,因為那該死的家夥。”
青年為掩蓋自己將要露出的對什麼東西無比厭惡的表情而眯起雙眼笑了起來。
“早該預料到你會潑我冷水,現在想想還真是寒心呢……”
“然後呢?你還要去找誰支持自己?”
“唉,無所謂啦,既然大家都那麼現實主義……我隻好自己把自己拖下水了。再見啦。”
他無奈地笑笑,收起手機對女人揮手道別,欲轉身離去。
“我們做為朋友還是會去替你收屍的。”
青年為這句諷刺般的話停止腳步。
“哈,你們真是心有靈犀,不過措辭沒那幾個家夥刺耳就是了。”
“被朋友拋棄的感覺很爛不是嗎?”
“但是我也沒什麼可抱怨的,畢竟是我自己把一切搞成了現在這個該死的樣子嘛……哎呀,被奚落了一番還真是不爽呢,所以呀,將這份也推到”鯨魚足“那些人身上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會讓我有點動力嘛。”
青年自我安慰道。
“喂,您好您好,我是殷濯曄呀,想向您請教一件事。”
“您在上個周末去過”鯨魚足“的集會地嗎?”
“啊,啊,這樣呀,非常感謝您能回答……哈哈,放心,我試試看吧,但很可能gameover掉呢,畢竟cia是官方的東西嘛。”
“……那也榮幸之至呀。好啦好啦,下次再見吧。”
電話占線。
“所以說嘛,處在edge的人,還是少接觸的好。”
青年習慣般地帶上帽子,繼續遊走於繁華的街道。
“搞不好,會被當做替死鬼拖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