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與武大找不到線索,許仙對武大說,六合珠既然也失了功效,那咱們可以一個一個聚集點去尋找,好在如今在地廣人稀的日本國,如果在大路上一個和尚與兩個女人一起出現,一定會引起人注意的。

燕青又問美國人,在廣島災區可曾見過一個和尚帶著兩個女人,還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美國人想了想,對燕青說,幾天前,是有個光頭的日本和尚來過,從三層地下室裏好像是帶走過一個和尚,還有兩個女人,牽了一隻小狗。

燕青總算問出了線索,許仙忙問,日本和尚?他們去哪裏了?

美國大兵搖頭,對燕青說,你問那個日本和尚麼?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們可以去找日本看護人員,有個女護士曾經見過他們。

許仙隨著美國人的引導進了一個收容站,這是一個用鐵絲網圍欄,靠幾張木板架成的房子,裏麵躺著許多病人,門外立著一塊禁止進入的標誌,隔離牆又圍了一層,美國人隔著玻璃指著裏邊一個個正掛著吊瓶的女人,“這是日本吉澤護士,是日本醫護學校畢業生,她曾經是第一批趕赴廣島參與救援的工作人員,他家人全都在戰爭中死去,如今她也隻將收容站當家了。”

美國人小聲在燕青耳邊說,“醫生懷疑她可能受到感染,你們要不要穿防化服。”

燕青對許仙說,“我稍會些日本話,我去問吧。”

燕青戴上口罩,穿了件白大褂,走了進去。

許仙在外麵看著這一屋子的病員,不由得憐憫心又起,坐下來與美國醫生說話。

這時,院內幾隻鳥兒飛了下來,嘰嘰喳喳,繞著許仙頭頂飛著。

有一隻鳥落在了許仙肩膀上,許仙仿佛聽見了一種聲音。

美國人驅趕著鳥兒,對許仙說,“日本島國的小鳥兒太多,我們的飛機經常因為它們而不能降落。”

許仙笑了笑,“這些鳥兒應該是來找我的。”

美國人眼睛都看呆了,一隻鳥兒立在許仙肩上,一隻鳥兒飛在許仙耳旁,似在告知什麼秘密。

許仙眉開眼笑。

武大從車上下來,對武鬆說,“有下落了,白娘子現在在東京都不遠的慶記中藥鋪內。”

林衝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武大說,白娘子聽說許仙來了,特意安排了這些鳥兒來告訴我們。

燕青從隔離間走了出來,許仙仍然在和肩上的鳥兒對話。

美國人好奇問,“噢,太神奇了,你們這位先生能聽懂鳥語麼?”

燕青說,“他經常這樣自言自語的。”

美國人更是覺得驚奇,“那他經曆過些什麼?上帝賜予他能力,他應該就是人猿泰山。”

燕青走到了許仙身邊,打斷了許仙與小鳥的交流,在他耳邊小聲說,“咱們走吧,別讓美國人以為你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