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對林衝說,“國家雖亂,法紀不可廢弛,事實真相自然應當查實,你可寫下一份詳細筆錄,交與公孫秘書。回國後,我會查實,到時候傳你當麵對質,你可願意?”
林衝說道,若能為我林衝昭雪申冤,便是萬死也不辭。
宋江又繼續介紹,“嗯,這是梁山兄弟魯智深,武鬆。”
包拯稍微抬頭一看,又沉聲說道,“魯智深,武鬆,三七年南京城破時曾參與一場械鬥案,快活林老板蔣門神與軍統南京站手下離奇死亡,有目擊者傳證是你武鬆所為,隻是無有苦主,也無檔案卷宗,戰亂時期,便都歸於日本人的殺戮,我也不去追查,”
“隻是有一項罪名,卻不是我所能裁決,你們已在梁山記名,軍統所記大名單中也有你們的名號,政黨之爭,非我所能論斷,來說是非功過,本官隻論法理,政務之事還是讓有識之士去主持吧。”
“你們都是出家人,一個是和尚,一個是行者,於亂世中殺人放火,也是怨這世道不公,惡人太多,法治不明。至於是否濫殺無辜,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如今國家恢複,正要重建法典,大和寺如今已經回複成了六和寺,萬事都要回歸他原來的樣子,為善為惡,你們以後還是好自為之吧。”
這一番話,又讓魯智深與武鬆沒得回話,都是一旁坐下。
宋江又介紹武大,“這是武鬆的兄長武大,原本在南京城外作小攤販作…”
包拯點點頭,“民國十二年,武鬆涉嫌搶劫軍用物資,被軍統收押,後經查明,是東溪村晁保正夥同程咬金李自成等所為,當時,有一女子托了南京富商西門慶試圖行賄軍統魏忠賢為武鬆解脫罪名,這西門慶唯利是圖,作惡多端,是我在任時定要肅以法辦的大漢奸之一,卻不知道與你們是何關係?那女子又是何人?那西門慶後來成了大漢奸,在南京投靠了日本大國師,成了日本人的幹兒子,與日本軍隊經商貿易,大發國難財,我正在收集他的罪證,聽說這廝改了國籍,而今到了日本,似這等民族敗類,無恥奸商,本官定要將他繩之以法,狗頭鍘伺候!”
包拯拍案而起,卻觸動了武大的痛處,與包拯無話可聊,於是與武鬆齊站在一邊了。
對於包拯來說,在場的所有人應該都免不了涉案,可能都是罪人。
宋江有些介紹不下去了,但還是繼續下去,希望介紹完再切入主題,與包拯商議去解救白夫人,“這兩位是燕青,李逵。”
李逵走出來,對著包拯嗬嗬笑,“你這個官兒,這臉怎麼比我哥哥還要黑呀,你剛才都說什麼,你怎麼知道那麼多事了?把我幾個哥哥逗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包拯咳了兩聲,與李逵保持距離,“李逵,燕青,三八年武漢保衛戰期間,受袁崇煥指使刺殺國軍師長毛文龍,致使袁師被國防部裁撤,嶽家軍也受了牽連,你們則畏罪潛逃,之後隨宋江投靠汪偽政府,也做了漢奸。”
李逵嘴巴張了老天,半天沒反應過來,雙眼似銅鈴瞪著包拯,破口大罵,“你,你罵誰呢?說誰是漢奸,我,我看你就是個狗官,陷害忠良,你,是啥鳥官,你弄清了事情原委麼?!瞎說八道,你這樣死了會下扒皮地獄的,小鬼會拔了你舌頭的。”
一旁王朝馬漢已經掏出了佩槍警戒,示意李逵退下,燕青忙來攔著鐵牛,冷冷對著包拯來說,“自古官字兩個口,包大人,你果然是個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