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與諸葛亮說,“薛軍長已經表明了決心,但國防部並未有決心來打此戰,我們申請也隻是說派一支部隊赴日占區偵察,所以,有過不能彰顯,有功也不敢上邀,隻求能漂漂亮亮的打上一仗,若能全殲日寇,那當然是極好,若不濟,也至少拚掉他一個聯隊,再不敢小瞧我嶽家軍!”

門外李玄霸與薛葵站著崗,薛蛟與何元慶幾個正無聊觀看著旅部的山景,牽來的幾十匹馬在不遠處放牧著,薛蛟有心要和旅部的人拉拉關係,就走到士兵們麵前掏出了煙卷來,可有人很排斥這種施舍,旅部的哨兵來問,“長官,有酒麼?”

薛蛟沒聽說過,“什麼,軍隊值哨如何能喝酒?”

一旁士兵咧著嘴,“不是,不是,是咱們李連長去給你們軍部長官置辦好酒去了,又來問你們車上可帶了好酒來。”

薛蛟隻是覺得戰士們辛苦,而父親薛剛路上也說了先遣旅不少功勞,有心照顧先遣旅,便十分慷慨大方,“你們在這裏能弄出什麼酒來,且等著,我帶了美國人的威士忌來。”

正要去馬鞍後找酒,就聽得一聲轟鳴從小道上響來,那發動機噪音驚動了馬群。

就見一個小個頭騎了一輛日式邊三輪摩托車過來,那小個子看見指揮部前這一色的駿馬,口水都似要流下來了,在門前停了車,“咦,燕青和李逵呢?你們是新招的學生兵麼?”

李玄霸看著日式摩托,“你是誰?”

那人下了摩托,脫了頭盔,站在李玄霸麵前,卻也同李玄霸一般大,十七八歲,卻充作老成,“嗯,你們還不認得我,我是中尉營長,裴元慶,今天剛捉了兩個日本奸細,繳了輛摩托車來,怎麼樣?厲害吧。”

李玄霸哼了一聲,“我是軍部警衛團的李玄霸,裏邊有機密軍務會議,你不夠軍階,不可入內。”

裴元慶被李玄霸頂的說不上話來,氣呼呼看著李玄霸,“你,你,……”

李玄霸那雙眼睛瞪著裴元慶,絲毫不肯示弱,裴元慶哪受得了這般,一聲罵,“你竟敢攔阻我通報軍務,我要見我參謀長!”

李玄霸仍然攔住,一臉不屑,“你卻說你有什麼本事,比得過我就讓你進去。”

裴元慶聽完,要來耀武揚威,下了車,左右看了看,瞪著那摩托車,雙臂用力,直將身旁那摩托車高高舉起,在門前走了一圈,耀武揚威,上了台階,將那日本草綠色摩托重重放在李玄霸身旁。

哪知李玄霸仍是一臉不屑,見裴元慶挑釁,也不甘示弱,鼻尖哼了一聲,“就這幾下麼?”

李玄霸挽著衣?,單手一托,也將摩托車舉過頭頂,邁步而下,一直走到門外,再用力一擲,竟將那摩托拋出幾米之外,摔到了草叢之中。

李玄霸趾高氣揚,叉著腰,仰頭又走回門前,跨步立定,看也不看裴元慶。

裴元慶臉一陣青,一陣紅,少年血性哪受得了這等藐視,怒吼一聲,“呔,你聽著,小爺要與你比試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