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還沒回答,門口出現一個冰冷的聲音,“前方流血的兵士隻是你們的籌碼麼?蔣門神,你這無恥小人!”
蔣門神側頭來看,隻見自黑暗之中立著一黑衣大漢,雙目圓瞪,好似自地府而來的勾魂使者,雙手持刀,那刀鋒映著月光,發出冷冷幽涼之氣。
“武鬆!哎呀!“蔣門神一見竟然是武鬆,腦袋嗡的一聲,站了起來,武鬆一個箭步跨上,左手刀橫劈向蔣門神。
蔣門神也是暴跳,將桌子一掀,一桌酒菜盡拋灑開來,那蔣門神順勢一躲,人就向旁門閃去,崔呈秀掏出身上手槍,退後半步,隻是手尚未放至扳機上,那武鬆右手刀一劃,一陣涼風掠來,冰涼的刀鋒嵌入崔呈秀右手,入肉切骨,刀鋒一刀而下,疾猛無擋,崔呈秀隻覺半邊身子一空,“咚咚”,重物落地之聲,再看自己右手,半個手臂己經掉在了地上,那半截手上仍握著槍。
刀刃含血,刀鋒仍未被血遮住噬人寒光,崔呈秀看了片刻,才被一陣巨痛喚醒,血噴灑在地板上,有如泉湧。崔呈秀慘叫倒地。
武鬆手起刀落,看也不看,反手一刀了斷了崔呂秀性命。
靠在窗旁的魏忠賢見勢不妙,忙從二樓陽台上破窗而下,直接跳下樓去了。
武鬆轉頭去捉蔣門神,蔣門神從房內拿出了一杆雙筒獵槍來,對著武鬆就是一發子彈。
獵槍發出巨大響聲,武鬆翻身躲過,蔣門神對著武鬆又是一發,武鬆藏在長椅後,子彈迸出木屑紛飛。
蔣門神兩連發不中,也躲在門後,口中喘著粗氣,手上快速上彈,耳邊聽得武鬆動靜,一個現身,又是連連兩槍,武鬆縱身上牆躍起,就地一滾,子彈在身後迸出石灰粉末。
蔣門神又躲回在門口,背靠著門後,神色緊張,汗如雨下,口中念著什麼,手上開始有些發抖。
一柄刀鋒己經穿出了他的胸膛,蔣門神低頭看著腹前那滴血的刀尖,手上仍哆嗦著上著彈。
那個天殺神武鬆己經到了他麵前,目露凶光,就似要吃人的猛虎。
蔣門神將子彈慢慢放入槍膛,武鬆左手一捉槍身,右手刀已架在了蔣門神脖子上,對蔣門神說道,“為什麼要害我,害我沒了嫂嫂,害我哥哥受辱!”
蔣門神被一柄刀釘在門上,又被一柄刀架在脖子上,半分動彈不了,眼中無限求生欲望,口裏哆嗦,“我,我沒害你哥哥嫂嫂。”
武鬆咬牙切齒,手上刀劃下,一道血箭飛出,蔣門神脖頸噴血,扔了槍彈,雙手捂頸。
武鬆看也不看,回頭轉身,順勢又將釘住蔣門神的刀反手一抽,又是一陣,“嗬嗬”之聲,
那蔣門神全身癱軟,雙膝跪地,抽搐了幾下,便一頭栽倒,死在當場。
武鬆殺完了人,一身輕鬆,去洗淨了手,洗淨臉,將雙刀複纏在腰間,走出洗手間,門口三四個蔣門神家的傭人正趕上來,見蔣門神死了,都是嚇得魂飛魄散,四處來看。再看到剛從門口出來的武鬆,都緊張看著武鬆,不敢動彈了。
武鬆看著眾人,“殺人者是我武鬆,我隻殺禍國殃民之人。你們是麼?”
眾打手呆著,都不敢說話。
武鬆掃了眾人一眼,看了看掛在牆上的一塊匾額“此地快活”。
武鬆飛身一躍,將牆上的匾摘了下來,膝蓋一頂,那匾應聲而斷。
武鬆立定身形,大聲喝道,“民不聊生,何來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