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癡”少年下雪山 敢問女人是何物(1 / 2)

雜花生樹,群鶯紛飛,萬裏春光惹人醉。

長歌王國聖都鶯城。

恰逢一年一度的聖嬰節。

大街上人流如海,車水馬龍,到處張燈結彩,燕語笙歌,熱鬧非凡,無處不彰顯出一派喜氣洋洋的節日氛圍。

鶯城的醉風樓,號稱“樓冠天下酒稱絕”。各方聖法學士慕名而來,就是為了一親“香澤”。所謂香澤即是醉風樓“天下第一酒”--鬱金香。值此年度佳節,草長花紅之際。醉風樓座無虛席,各方學士吟風誦樂,舉杯同飲,盡舒平生胸懷,可謂好不痛快!

而聖嬰節上必不可少的壓軸好戲是醉風樓的“群音會”,每年都吸引著秋月、金蘭、霧穀、辰虛四國各地弄音好手前來赴會。盡管當今天下長歌、秋月兩強鼎立。金蘭、霧穀、辰虛身處其間,國雖弱小卻平衡了兩國勢力,緩衝了長、秋兩國的矛盾,使得天下能海晏清平得以安享太平二十多年,但由於長歌王國國尊聖法,秋月王國國興魔法,雙方勢不兩立,拔劍張弓,意欲對決雌雄,暗流湧動中兩國的戰場在聖魔界早早展開。本來霧穀崇尚仁法,金蘭首推和法,辰虛力舉靈法似乎有別聖魔法訣。但其國小而力弱,縱有幾大高手存於世亦不敵聖魔大法。

“群音會”曆來是“緣邀天下知音人,耳聽世上怡人曲。”,隻求能得聽佳音,不分譜音人身份地位,況且天下五國表麵上還是和睦相處,自然而然在“群音會”上各方異法學士都有,聖、魔法學士更是將其視為一個能劃分聖魔法高低正邪的沙場,每年都為求出類拔萃折桂問鼎而爭鬥不休,上屆“花魁”雪瑩便是長歌王國聖法學士,以一支風弦而名揚天下。於是這次群音會便成了魔界挽回聲譽的一戰,也因為這,今年的群音會成了長歌王國鶯城子民乃至四海雅士聚焦的熱點,紛紛蜂擁而來坐席觀虎鬥,大飽眼福耳福之際兼品名酒,口福同享,實為人生一大快事!

鶯城的城門外。

“奶奶的!終於逃離魔掌重見天日了,那變態的老妖精百年不死害人不淺,整天像吸血鬼一樣叮著老子,把我當玩物耍了十幾年,要不是我皮骨頗硬肯定早就分筋拆骨魂飛魄散了。”少年邊喘粗氣邊說著,還不時回頭望望,生怕有人追來,其汗流不止,似乎急行了一段長路而沒有休息,“那他娘的鬼洞,又冷又暗,想我聰明絕頂難不成甘願給那瘋子陪葬,真以為老子豬腦吃多了!要不是笑大叔對我還好,我早就溜了。”

少年頭發淩亂,滿麵灰塵,此時見到城牆旁的護城河,哪還管它是臭水溝還是下水道,一骨碌撲了進去。幸虧河水清甜,一時興起,猛吞了幾口大水,就嘻哩嘩啦地洗起澡來,頓時水聲大響。

進城的路人目瞪口呆,瞠眼結舌,似乎發現了“怪物”般驚訝不已,於是議論紛紛。

“這家夥肯定吃錯藥了,在這洗澡,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一人道。

“十成是腦子進水,嫌命太長了!”另一人接道。

“況且今天又是聖嬰節,他洗澡也不挑個時間,這回必死無疑!”

“他現在還活著正因為今天是聖嬰節,聖都大開城門,守城劍士都忙其它的去了。”馬上有一人雄辯到。

少年毫不介意,“沐浴”完畢徐徐走向岸邊。

“我和你打賭一個時辰內他必慘死於斷頭台---”一人話還沒說完,人群中一陣轟動,驚叫聲此起彼伏,原來少年麵孔經過洗淨,還出其本來麵目:長得俊郎飄逸,風流灑脫,麵龐白裏透紅,高大威武,眉宇間英氣逼人,眼神深幽靈動,讓女人見之而生好感,男人見之自慚形穢,但又都不能破曉其意念,路人驚其颯爽英姿而發出剛才尖叫聲。

少年仍不以為意,眾人見其走近岸邊以為他已洗澡完畢欲上岸離去。少年走上岸,其舉止令眾人大跌眼珠,隻見他出乎所有人預料之外,正在脫衣解褲!看其勢頭大有不脫盡不止的跡象,近旁的少女老婦反應頗為迅速,掉頭就跑,可後麵的正納悶前麵眾人在圍觀什麼,此時見前麵露出空隙,就擠了上來。

“哇塞!”男人叫絕,不過後來的少女少婦反應不及,見少年正赤身裸體如雕塑般立在那裏,黑白分明,頓時麵紅耳赤,雙手掩麵,羞憤欲死,荒不擇路中奪路而逃,不用說旁邊男人趁機占了許多“豆腐”便宜。但她們可能大都暗自驚其完美體魄,心中想看但世俗難違,想必隻能夜裏做夢盼其破窗而入吧!

(不過她們依“法”享有自慰權!)

少年也是目瞪口呆,以前匆匆跑路,心無它戀,隻求能擺脫那“魔鬼糾纏”,對於自小到大從沒見過女人隻是聽笑叔提起過的他來說,此時見到一群“怪物人”長得似乎像他,但頭發修長,胸間凹凸不平,似乎塞了兩個南瓜,反而頗為好奇又不解,於是他向一個滿麵胡須的大汗問道:“喂,那個大傻,那群會走的長發怪物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