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情願跟兄長一起喜歡那女人,都不願多看她一眼嗎?

越想心裏越堵,各種不服氣不甘心不理解不認輸。

外麵的太陽越來越高,馬車疾速的在馬路上奔跑著,時不時的,會有些顛簸。

任語凝坐立不安,好不容易離他這麼近,她春心蕩漾無法按捺自己的一顆心,順著車子又一次搖晃,她哎呀一聲,撲趴在他腿上。

元階像觸電一般全身一震,然後本能的雙腿退縮。

任語凝就勢一把抱住他的腰,厚著臉皮糾纏,“方小公子,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別這樣對我嘛!”

元階覺得這個姑娘真的是太無恥了,竟然對他一個男子動手動腳,那些禮儀教養哪裏去了!?可恨他現在被綁著,竟是不能推開她,於是,他暗咬著牙用力掙紮著,一邊斥道:“不得無禮!虧你是大家閨秀,怎得這般放肆!”

任語凝被喝斥了,好不難過,傷心的仰頭看著他,“方小公子,你……”

“你若再這樣,我……我就不客氣了!”元階也是幹著急,怎奈怎樣都掙不開繩子,早知道這個女人這麼惡劣,他剛才就不該乖乖任她綁了,現在就不會這麼被動,這麼被辱!

任語凝見元階氣的臉都發青了,也有點害怕,趕緊鬆開了他,“好了好了,你別氣,看你……那女人摸你一下不知道有多高興,我碰一下就……”

元階這才長鬆了口氣,眼睛還惱怒地瞪著她。

瞪的任語凝也沒了再親近他的膽子和興趣,悻悻的低下頭,暗自生氣。

罷了,著什麼急呢,她現在才剛剛和他相處,他不接受她也是說得過去的,等漸漸的,他們呆的時間長了,說不定就有感情了!到時候,他的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她的!來日方長!

想到此,再看頭看他時,任語凝的眼中,不再氣惱,還是得意和貪婪,這麼好看的男人,她,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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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牢房內,挨了二十板的田蜜血淋淋的趴在幹草上,她雙目失神,臉色蒼白,想不到方才還是幸福美滿的自由婦,現在成了滿身傷痕的階下囚。

這輩子啊,她沒有受過這樣的罪。

沒想到挨打這麼疼。

她暗暗的告誡自己,丫的,等她查出來誰害的她,等她抓到那個人,哼,老子要將她的頭發拔光,耳朵揪掉,搓成團踩成泥,丟到糞坑裏!

她動了一下,想翻個身,可是渾身都痛,但是她太僵了,實在難受。抬頭看了看牢房外,那差役已經在打盹了,於是,她默念著進空間,便得到了解放。

“蜜兒!”雲烈早就感覺到了她受了苦難,隻是沒想到她這麼慘,心疼的撲上來,一把將她抱入懷中,“我的蜜兒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被雲烈溫柔的抱在懷裏,田蜜覺得心裏頓時舒服多了,依偎著雲烈的胸膛,她努力一笑,“老子被冤入獄,好不容易避過眼線跑進來的,你快點救我。”

雲烈顫著手撫摸她臉頰,“可憐的蜜兒,你等著,我這就救你。”

說罷,雲烈就展開手掌,對著田蜜的額頭輸內力。

田蜜頓時覺得,有一股清涼的氣流傳入體內,流至身體四肢,每到那傷痛之處便予以修補一般,立即就減輕了痛感,很快,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流暢起來。

雲烈收了手,擔憂地望著她,手掌輕撫她臉頰,“怎麼會弄成這樣?你這個傻瓜,你是要心疼死我呀。”

田蜜努力的從他懷中坐起來,長舒了口氣,說:“我本是不用挨這些的,但是暗箭難防,我是想揪出幕後人,沒想到以前受的那些委屈陷害,跟這次比是小菜一碟啊,真正的大人物一出場,我就廢了。”

“那蜜兒現在如何打算?找到幕後害你的人了嗎?”雲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