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一望無際的黑色,為什麼,我在那兒阿!為什麼,我什麼的看不見,我跑啊跑,仍然是無邊無際的黑色,為什麼我跑不出去,為什麼?
頹然的坐到地上,緊緊地抱著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要丟下我一個人?娘呢?修亦...修亦,你也丟下我了嗎?月痕,月痕,你在那裏,不要,不要丟下我!
我拚命的喊著,可是還是周圍還是那麼寂靜,幾乎連自己的心髒聲都聽得到,世界好像就我一個人,就一個人......
不行,我不能呆在這兒,我要跑出去。可是為什麼,場景變了,不是一望無際的很色,而是鋪天蓋地的紅色,不,不,阿...阿......
“啊.......。”
“姐,你終於醒了。你怎麼了,是做夢了嗎?”溫柔的聲音,仿佛被我嚇到似的,不停的拿手絹幫我擦著額頭。
“沒事,月痕我睡了多久了?娘呢?”著急的問著她,深怕我會錯過什麼事情。
“你昨天發燒,已經昏睡了兩天兩夜了,至於夫人,慕容莊主已經在處理了,你放心。”
“你告訴他,娘生前說要火葬。不,我要去看看。”著急的掀開被子,卻被她攔住。
“你看你這一身汗,就這麼出去,萬一你也病倒了怎麼辦啊?先清理幹淨縣吧!外頭有慕容莊主呢!”說著把握推進被子...
“月痕,謝謝!”
“既然說是姐妹,何必言謝呢?倒是,你剛剛到底夢見了什麼啊?”
“夢...不要再提了。”想到剛剛的夢,心中一涼,打了個激靈,冷汗直流。
次日
娘,以往你雖然離我很遠,可是我知道我們的心烤得很近。可是今天,你離我那麼近,就躺在那兒,可是卻好遠好遠。娘,我會照你所說的去做的,而且會很出色。娘,你聽見了嗎?
看著那熊紅色的烈火就這麼燒著,燒著。燒的不僅是娘,還有我的心,也隨著這火焚化著,燃燒著。
娘,那個讓你恨了一生,怨了一生,等了一生也愛了一生的人。我會讓他得到最好的結局的,您看著吧,相信我!
“少主,不要太難過了。”
“以後,叫我音兒吧!你,一直是我的親人...我也叫你一句爺爺吧!”
“少...音兒,爺爺記住了,音兒是爺爺的親孫女。”
“謝謝!”“姐,一定要走嗎?”
“我要去做一件現在在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事。”
“姐,一定要走嗎?”
“我要去做一件現在在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事。”
“那好,讓我陪你去。”
“好...。”
娘,你在天上看著我吧!
踏出慕容山莊的山門,回頭望了望著個曾經生活了九年的地方,也許我在也不會回來了吧!
看著越走越遠的身影,隱藏在樹旁的人微微的歎了口氣走入深處......車如流水,喧嘩熱鬧的街頭,位於一家酒樓靠窗的位置,坐著兩位少女。兩位都是一襲白色,唯一不同的是其中一位都頭戴帷帽(注:帷帽是一種一頂帽子垂下一層薄紗,象一個紗罩,可以把全身障蔽起來,紗布可長可短。)輕紗長至腰部,遮蓋了她的麵容,雖看不見容貌,可光看旁邊的女子就知道她絕不簡單。
隻看經過她們身旁的人們都不禁側目,是因為那絕然的清冷的氣質讓他們卻步,她們正是從慕容山莊下山的輕音和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