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他嫣然一笑,說道:“我姓梅,梅花的梅。名叫遮人,遮蓋的遮。殿下叫我遮人就行了。”

簡玉風有些好笑地看著我,說道:“你叫梅遮人?怎麼會起這麼奇怪的名字?”

我故意苦著臉說道:“沒辦法,名字是父母給起的,我倒想改啊,可是父母早逝,這是他們留給我的唯一一樣東西,若是改了就是對他們大大不敬,所以沒辦法羅,就算這名字再難聽我也得勉強用著。”

“沒想到遮人你這麼有孝心。”簡玉風笑眯眯看著我,看得我有點心虛,他不會是懷疑我的名字了吧?

“不過你這名字實在是不好聽,要不本宮再賜你一個名字,你說可好?”簡玉風沉吟了一下,對我說道。

我立刻一臉崇拜地看著他,“好啊好啊,太子殿下才高八鬥學富五車,能得太子殿下賜名,是我三生都修不來的福氣呢。殿下快說,想給我起個什麼樣的名字?”

“含香,梅含香,你說這名字可好?”

我嘴角抽搐了下,含香,還含臭呢,真是個土得掉渣的名字。不過我仍然裝作滿心歡喜的模樣謝恩,“哇,梅含香,這名字太好聽了,含香多謝太子殿下起名,含香對殿下的敬佩之情真是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啊。”

“別給本宮帶高帽子了,快點上車吧。”簡玉風含笑拉了拉我,將我推上了路上停的一輛華貴的馬車,自己隨即也鑽了進來。

這個女人還真是很可愛呢。簡玉風心裏暗想,一想起她剛剛拍馬屁說的那幾句話他就忍不住想笑。其實他剛剛是故意逗她的,含香這個名字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隻是看到她眼裏的狡黠之色他就忍不住想逗逗她,看到她嘴角抽筋的樣子他就覺得好好笑,心裏從來沒像今天這樣真正的毫無負擔的開心過。看來他今天是的是撿到寶了。在他三弟的眼裏,她一定也是個寶吧。

一想到簡玉簫知道自己的女人跟自己的二哥走之後氣得暴跳如雷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笑,從小就生活在那個天人一般的三弟的陰影下,今天終於扳回了一局,而且還可能是給簡玉簫致命一擊的一局,這怎能不叫他開心呢。

簡玉風應該是要帶我回殤國皇宮吧,我掀起車簾一邊朝外望著一邊皺眉想著,不行,若真是進了宮那要逃出來就更麻煩了,得想辦法在這路上逃走才行。隻是,現在這馬車外就有上十個簡玉風的手下隨行,簡玉風的眼睛現在也一直盯著我,真要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那也太難了。該想個什麼法子呢?

“含香,外麵的風景就有那麼好看嗎?”

看到剛才還說對自己一見鍾情的女人現在卻看都不看他一眼,兀自望著窗外發呆,簡玉風的心裏不由有些不悅,伸手摟住我的腰將我拉了回來,板著臉說道:“你剛剛不是說對本宮愛慕得很嗎?為什麼現在連話都不跟本宮說一句?你想悶死本宮嗎?”

我心裏哀歎一聲,這個家夥還真是自作多情,本姑娘見過了像木明珠和簡玉簫那樣的絕色,已經對別的帥哥免疫了。你雖然長得是英俊,可要同他們兩個的魅力相比,那可就——差了一點再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