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些幹糧,獨孤辰不再理會邋遢老頭與林太法,獨自去了正屋,開始研究那幅畫。
揭開這幅畫,他就會知道他的身世,真正的身世,從那天在太平驛邋遢老頭說出來那話,獨孤辰心裏就明白,自己曾經猜測不是獨孤軍屠的兒子,看來是真的。
就算是獨孤軍屠的兒子,那其中肯定也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隱秘,還有他的母親,為什麼失蹤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一點消息?
看著麵前的這幅畫,昨天揭畫被強大的力量彈開,那感覺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使得獨孤辰伸出去的手,幾次的縮回來。
果不其然,鼓起勇氣伸手想揭開畫卷,一股磅礴的力量轟在了獨孤辰的胸口,這一下不是彈開,而是實打實的砸在了他的胸口,獨孤辰整個人從正屋被轟飛了出去。
“啪”
獨孤辰摔在屋外的花草之中,林太法看了想跑過去,可是被邋遢老頭一把拉住,邋遢老頭不知道對林太法說了什麼,林太法一臉的恍然,再次憨笑著坐下,與邋遢老頭兩人,看稀奇一樣的看著獨孤辰一頭青草樹葉,從花草叢中爬起來。
感受到兩人的目光,獨孤辰瞟了一眼兩個笑眯眯的家夥,扭頭再次進入了正屋。
“嘣”
沒一會,獨孤辰的身體又一次的飛了出來,這一次更遠,還砸壞了一處廊亭欄杆,邋遢老頭與林太法兩人,看了都是一臉的果不其然,似乎獨孤辰被再次轟出來,沒有讓他們失望。
“天地蒼茫,人雄並起?難道要從這句話理解?”看著露在畫外的八個字,再次回到正屋的獨孤辰,開始瞎琢磨起來,這一次他沒有再去試圖揭開畫卷。
可是這個要怎麼理解?
一天就在獨孤辰的苦思冥想之中過去,晚上,他也沒有離開正屋,麵對著畫像盤膝而坐,看著這幅畫發呆。
一夜過去,在邋遢老頭的如雷鼾聲之中,獨孤辰依舊沒有什麼發現,也沒有找到破解的辦法,這幅畫擁有如此的磅礴之力,他一個罡勁武者,又如何能夠揭的開?
清晨,獨孤辰沒有再繼續待在正屋,反正也揭不開,還不如去看看那處像巨墓般的山包。
沒有發現林太法與邋遢老頭,他也不知道兩人跑到哪去了,獨孤辰也不擔心林太法的安全,從邋遢老頭的鼾聲,他就知道這個老家夥身手高的嚇人,想對他倆不利,根本就不用耍這些詭計,一巴掌就能把他倆拍死。
後院,有一道門,正是通向那座山包,出了青石院牆,就是鬱鬱蔥蔥的鬆柏之木,籠罩整個山包,獨孤辰在樹林裏轉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不過獨孤辰已經可以確定,這是個人為填土的山包,也就是說,這真的可能是一個巨大的古墓。
隻是沒有發現墓碑之類的東西,仔仔細細的把山包四周頂上都走了一遍,沒有什麼發現,而且整個山包樹林之中,氣息都是很正常,想起那晚出現在庭院之中的陰風,還有陰風中帶著的囈語,種種迷惑人心的情緒,獨孤辰估計都是來自於此。
隻是白天一切都很正常,獨孤辰決定晚上再來一探,離開了山包,他並沒有馬上回到庭院,而是圍著庭院四周又轉了一圈,這才回到了庭院之中。
此時,他心裏有了一個猜測,這個所謂的天魔莊,其實就是因為這個山包,才建立的,也就是說,這個天魔莊就是一個守墓的地方,而那個邋遢老頭,很可能就是守墓人。
雖然這些都是獨孤辰的猜測,但是可能性非常大,再次在庭院之中比對山包的方位,獨孤辰的眼光,定格在了一處高大的假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