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ut mdc的收效也很明顯。”徐元甄拐過一個路口,從一張“精神科”的藍色掛牌下穿過。“aout mdc在初次試驗時就已經能夠成功能夠使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完全康複,在當時,全球的精神病例中通過藥物和外界引導能夠治愈的概率都是很低的,經過我們不斷的改進。aout mdc精神影響的精確度不斷提高,到了2017年,第六代的aout正式麵向市場,一經出售就引起了精神醫療界的軒然大波。不僅是因為aout的作用,而且還有aout驚人的治愈率。”
“到了現在,spt的知名度甚至超過了老牌的公司eptc。aout也開始麵向國內打開市場。曾有人預言,到2020年,世界將不會再有一例非腦損傷類的精神病。”
“楊衝,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何會這樣在意人類精神密匙重組這個計劃吧,我不是因為自己的愛好,也不為錢。”前麵的徐元甄突然頓住。“老實說我並沒有幫過你什麼。你也不欠我人情。我們隻是各取所需的合作關係。但是,要獲得這場鬥爭的勝利,隻有我一個人是絕對不夠的。為了使你信任我,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的目的。”
抬起頭,楊衝才發現他們已經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麵前是一扇淡黃色的門,門上鑲著一扇玻璃窗。徐元甄抬起手,“咚咚咚。”
“進來吧。”嗯?這熟悉的聲音。
跟著徐元甄進門,孫醫生!他怎麼在這裏。隻見房間裏的唯一一張病床前正站著一名披著白大褂的醫師。手裏端著的鐵盤上放著一杯水和幾粒藥片,那般相貌。正是之前有事情離開的孫鞏醫師。
不對,仔細一看,他胸前掛著的工作證上印著孫琦兩個字,是雙胞胎嗎?“來了啊。唉?這位就是楊衝同學嗎,我是孫琦。”盯著麵前男人的眼睛,不知為什麼,平靜的眼神裏,透出一股怪異的情緒,好像在很久前就見過一樣。“也是徐金鵬先生的主治醫師”徐金鵬?轉過頭,一邊的固定式病床上正盤腿坐著一名中年男人。床尾的白色床牌上寫著:18號床,姓名:徐金鵬,性別:男,年齡:47,主治醫師:孫琦......
房間布置很簡單,床邊擺著一個白色的床頭櫃。頭頂是兩根熒光燈...沒有窗戶。
徐金鵬的右手被綁在了床頭,雖然隻有47歲,但一頭稀鬆蓬亂的頭發已經泛著絲絲銀白。眼角也拖著深深的皺紋。一身藍白的病號服倒穿得很整齊。他此時正麵帶微笑看著自己。“是元甄呐,還帶了朋友。你是叫楊衝吧,元甄也交到朋友了啊。”
“嗯。您好,我是楊衝。”
“這是我爸,徐金鵬,就像你看到的一樣。我爸在平時看起來就和一個普通的中年人沒什麼不同,但是也不要靠近。他的情緒極不穩定,並有嚴重的暴力傾向。因為發病時間沒有規律。現在就算綁著醫生也不敢隨意接近他。原先在心理科住院時,突然發病。用拖把打斷了原主治醫師的五根肋骨。後來來了三個人才把我爸製住。轉到了這個單人的隔離病房。”
“2017年aout接近完善時。我給爸使用了aout mdc但是,對其他病人效果拔群的aout對我爸的症狀卻完全沒有效果。對非損傷或遺傳的精神病沒有效果就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爸正常的精神狀態並沒有統計到人類精神密匙重組計劃的數據中,我開始尋找與我爸相似的精神狀態。最後,”
“我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