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喜歡莫名其妙地想,她喜歡一個人,因為情景。
她羨慕《夏至未至》裏的人物,可以獲得一樣花般的青春。
而她卻隻配擁有觀看的權利。
世界是公平,對待公平的人不公平,不公平的人公平。
這個被世人稱為是現實的殘酷。
也許有時候夢想中的現實更殘酷。
陽光一樣明媚,這一天就像陽光爆炸一樣。
烘烤著地球。
這是莫沫第一次獨自上樓,每一次都有她們的陪伴,從不感到孤單。
她擔心這些事情會打攪她們之間純真的友誼。
偶爾抬頭去看看那一片藍天,有候鳥飛過的痕跡,那樣,她就安心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大自然的話。
她始終是幸福的。
樓很高,走得很累。
樓道裏沒有人,但是不陰森,現在明媚的天空會為她的擔心作掩飾的。
謝謝你們可以讓我快樂。
莫沫不止一次默念。
一句句感謝和抱歉是她常說的,都是習慣了。
但是,這一次,她會怎樣的麵對呢。
每一次的事情都是背道而馳的,這是青春,是新鮮的不是陳舊的。
人的一生中要遇見許多許多形形□□的人,不能肯定誰是冥冥中注定的,要靠自己的尋找。
是你違背的誓言,是你撒了謊,是你的對不起,你的看不起。
“來了呀。”
“熊子韻?”
“別裝傻,好像你好純潔一樣。”
她的聲音裹著一層霧,也許是多疑了。
“噢你找我幹嘛?”
莫沫看了看黑板,漆黑裏有白色劃過的痕跡,應該是不久前寫的,一個個字刺進她的心裏,她的眼淚漸漸穿過□□,準備滴下來,她害怕熊子韻看見她的懦弱和不堪。
“看到了嗎?!”她意識到熊子韻和這件事情有關聯,她整理了淚珠,轉身對著熊子韻,眼裏沒有怒氣,還有平靜和鎮定。
“是。”
她不帶任何感情地回了一句,她知道,這樣掩蓋不了自己悲痛的現實。
“算你有自知之明。”
莫沫看不慣她那個樣子,卻從未想過要報複她多少,隻是當時的憤怒掩蓋了她的懦弱。
她的肩膀劃過熊子韻的肩膀,熊子韻看著她的背影,走進她,“莫大小姐,你就會告老師嗎?!沒了證據我看你怎麼辦。”
莫沫回了頭,看著熊子韻,餘光看到了黑板上隻有了原來的漆黑,沒有白色的搭配。
熊子韻笑了一下,劃過了莫沫的肩膀,莫沫低著頭,淚水不自禁地滴了下來。
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深深刺進我的心,我不想再受打擊。
——沁兒
人生總會終結,重要的是步驟,重複這步驟走過了祭夏和四季,祝你幸福,遠遠地看著你快樂。
——莫沫
莫沫的眼前有一張紙,她接過了,不敢抬頭看是誰,怕別人看到自己懦弱時候。
“還要嗎?”
熟悉的聲音再度響起。
很熟悉很熟悉。
熟悉到陌生。
“餘湛?”“額才發現我一直在你旁邊啊!”
“恩對不起。”“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