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了都是一陣嗟歎,蓋聶怒從心生,說道:”敢問哥哥,那薄恩忘義之徒卻是何人?”
高漸離咬牙說道:“他叫段秋生,隻可惜我再不能手刃此賊了。”
蓋聶道:“哥哥放心,我定會給哥哥討一個公道,但我早不再江湖走動,卻不知這段秋生是何模樣,現又在何處!”
旁邊趙恥忽道:“我知此人!”遂將前些天遇到段秋生的一些事都說了,並將一些關於他的事都說了,早怒了蓋聶和徐夫人,恨恨的道:“好個虛偽少義的段秋生,還敢稱是‘玉麵郎君’好不羞恥,不殺此賊難泄心頭之氣。”
高漸離忽然道:“趙小兄弟方才說這小賊要在太行山召開武林大會,我們不妨在此將這小賊的惡行諸於天下英雄麵前,要天下人盡知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徐夫人道:“如此最好!”
蓋聶卻道:“此中卻有蹊蹺,那太行山有秦國大將白起駐守,這個白起說起來可真是了不得,當年長平之戰,殺死趙國四十餘萬人,自此得了個‘殺神’的稱號,所向無敵,當者披靡,他本人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測,便是我也沒有把握勝他的,這段秋生怎可在他眼皮子底下開武林大會?不可不防啊?”
高漸離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說道:“如此說來這小賊另有圖謀,莫不是他跟這白起是一夥的,不過是打著武林大會的幌子,想將我中原武林人士一股屠盡?”
眾人聞言心中俱驚,蓋聶說道:“哥哥說的在理,不管是也不是,總得有個提防,我們務必要在八月十五之前趕到太行山阻止這場大會。”
趙恥在心中琢磨著自遇到段秋生以來發生的事,越發的認定這高老前輩分析的十分準確,心想這段秋生即是如此,苗姑娘若是跟他在一起必不會有好結果,當即心中大是替苗小蕊擔心。
彩蝶仙子雙眸帶波,柔光幽幽看著蓋聶道:“這次你又要出去麼?”
蓋聶說道:”事關天下大運,我必須挺身而出,對不起......”
彩蝶仙子娓娓沉首,滿是失望之意,忽然柔柔輕輕的以笑,說道:“我等你回來!”
高漸離道:“老朽一副殘軀,再也不是當年的琴聖了,這件事還得有勞賢弟了。”
蓋聶略微沉吟,雙目精光一放,高聲說道:“於公於私,我蓋聶也是義不容辭。”徐夫人和趙恥也是一起點頭,滿是讚許,也表露出自己要一起去的意思。
蓋聶說道:“哥哥和這位趙小兄弟都是傷病剛愈,就由我一人去,你二人可在這蝴蝶穀福地好好的調養調養。”
二人都知蓋聶是怕此去凶險萬分,是以不想讓他二人去冒這個險,但倆人並非貪生怕死之輩分,再三表示要去,趙恥更是將自己的身世和這些天的境遇說了出來,以表對秦國深深的憎惡,表示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所在不辭。
幾人聽後一麵很是同情一麵也是大大的讚賞,蓋聶說道:“既是如此,就由我和小兄弟一道去,徐兄變留在這裏吧!”徐夫人雖是不願,但也不在拂他意。眼下以是七月中旬,離八月十五不過一個月時間,時間可謂十分緊迫,當下商議後,倆人決定即可出發,由趙恥直接去太行山將趕去的諸位武林俠士遣散,蓋聶向太行山鄰國借兵,作為後援,以防白起派兵圍剿太行山。
計較已定,彩蝶仙子親自下廚做了一桌佳肴,吃喝完畢,蓋聶和趙恥辭別眾人,按先前計較開始行動不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