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周的日子是很難熬的。尤其南方,一方麵要自己學習,另一方麵還要抽空給餘安輔導。餘安再累,但是看到南方拚命的樣子後,也就慢慢的跟上了南方的節奏。
這樣辛苦的學習不是沒有回報的,期中考試後南方位居年級第一,而餘安緊跟其後,超過了陸子晗整整十多分,要知道有時候往往一分都是不可超越的神話,更別說整整十分了,於是,看到成績的那一刻,餘安抱著南方笑著笑著突然就流下了眼淚。
這眼淚,是流給自己,也是流給南方的,為了她們兩個多日的努力終究沒有白費。
那一刻,南方笑容溫柔的對餘安說,“在盛滿溫暖的歲月裏與你相逢,我隻覺欣喜,安安,別哭。”
餘安同樣回她一個美好的微笑。
期中考完試後是周末,南方和餘安各自回家休息了一天之後,這天一大早餘安就接到了南方打來的電話。
“安安,今天是蕭寒的生日,一起來吧。”
餘安悲歎一聲,“啊?我就不去了吧,再說了,我都不知道是他生日,所以都沒準備禮物。”
餘安隻聽到電話那端一聲輕笑,“沒事兒,餘安,來吧,你看我像是缺禮物的人嗎,再說了,這可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聽到南方邀請人。”是蕭寒的聲音。
話都說到了這,餘安再怎麼著也不會拒絕南方,隻好問了地址。
南方在電話那端笑,“就知道你不會來,所以特意叫了壽星來請你。”
餘安哀歎,“南方啊,我是為了你才來的好吧。”
南方笑,“是是是,你來了後打電話,我出去接你。”
餘安笑著回答,“好。”
去蕭寒家的路上,餘安特意叫了司機停在一邊去禮品店買了禮物。餘安到的時候卻發現南方早已等在了路邊。餘安一瞬間笑了,笑這個女孩兒的情深義重。
十一月末,天氣已經開始泛寒,南方穿著一件很大的外衣站在路邊,餘安下車後埋怨她,“怎麼不等我電話啊?”
南方笑著牽著她的手,“怕你找不到,所以提前出來了。”
餘安心疼的捂著她的手,搓著給她取暖。
路上,餘安看著周圍的建築,突然問,“蕭寒家是軍旅世家嗎?”
南方輕笑點頭,“是啊,但是他一向很低調,所以學校裏沒幾個人知道他的背景。”
餘安微微點頭,“低調也好,這要是傳出去得多麻煩啊。”
南方笑著感慨,“是啊,不過蕭伯父也就蕭寒這一個兒子,所以特意在蕭家老宅給他過了一個生日,為了讓我們玩的愉快,這也算是他的第二個生日宴會了。”
餘安也向她一樣感慨的說,“這樣的人家裏出來的孩子,接受的越多,所要付出的也就越多。這樣想想,其實誰也不比誰輕鬆。”
南方被餘安的話震撼到,所以一時間呆滯在原地,久久沒有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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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暮在此特別感謝好友餘容二和安許閑置的打賞,多謝你們的支持。即使文藝的文不受歡迎,即使每天這部文的數據都很慘淡,但是我都會堅持下去的,不為別的,隻為了自己當初的一腔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