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震怒的看著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的舒媚和寧歡,尚緣藍楓聲音低沉的讓人心驚。
聽到這“吵人”的聲音,被打昏在床上的寧歡悠悠轉醒,眯眼不名所以的看了一眼突然出現在“自己寢宮”的皇兄,呢喃道:“皇兄,你怎麼……”
“我問你們在幹什麼?”
沉諳的語氣,讓本來還迷糊著的寧歡一怔,後知後覺的感到了一絲的不對勁。突然,她大叫一聲,擁被從床上滾了下來,手指顫顫的指著剛剛睜眼的舒媚道:“你!你怎麼會在我的寢宮?!”
“這應該是朕問你的話。”瞟了一眼驚慌失措的寧歡,尚緣藍楓麵無表情的道:“你怎麼會在藍媚宮?”
“怎、怎麼會?!”喃喃的看著一向疼愛自己的皇兄,寧歡的眼裏滿是震驚:“我明明是在自己的寢宮午睡的,怎麼會……”因為今天在母後的宮裏受了太多的“刺激”,她一回到自己的寢宮就睡了過去。可現在……可現在為什麼她會在舒媚的床上?!為什麼……
突然,寧歡的眼睛一亮,抓住尚緣藍楓的手腕道:“是幽凰,一定是幽凰!”回頭指著表情平靜的坐在床上的舒媚:“剛剛明明是舒媚把幽凰從母後的……”
“皇上!”舒媚突然出聲打斷了寧歡未完的話,輕聲道:“一切都是臣妾的錯,臣妾應該早就折斷公主這……”沒再說下去,舒媚穿上了衣服,自行向門外走去。
“舒媚惑亂後宮,理應打入冷宮,更甚者……”環視了一眼靜悄悄的垂頭站在院中的眾人,舒媚接道:“應處斬!”回頭看向似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尚緣藍楓,舒媚淒聲道:“望皇上秉公處理,舒媚毫無怨言!”
所有的人都被這出人意料的一幕震住了,沒有人會想到皇貴妃會為了為公主“推脫”而自行請罪。這,這真是……眾人搖了搖頭,為一向“低調”的皇貴妃惋惜,被一個男人(雖說是皇上)“占有”就已經夠可憐的了,現在還碰上這種被兄妹搶奪的事,而且還被皇上抓了個當場。在眾目睽睽之下,就算皇上想要“包庇”他,也是不可能的了。唉,這皇貴妃,還真是可憐啊……
當然,寧歡也震住了,隻不過她不是為舒媚的“大義凜然”感動,而是——他為什麼會說那些曖昧不明的話!就像她一直愛慕他似的。明明是他把幽凰抱走的啊,為什麼現在卻讓她來抵罪?!還有,為什麼她會出現在藍媚宮?在這裏的不應該是幽凰嗎?她應該是那個嘲諷的看著幽凰坐牢的看戲者的,可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兄,不要聽他胡說!我是喜歡天魄的啊!”神情慌亂的看著有些陌生的尚緣藍楓,寧歡隻想消除皇兄的誤會,順便把幽凰那個眼中釘拔掉!“一定是幽凰!一定是他!今天早晨她……”
“你給我閉嘴!”轉頭不再看寧歡有些扭曲的嘴臉,尚緣藍楓低聲道:“公主寧歡勾引皇貴妃,淫亂後宮,來人,把寧歡給朕押進暗牢!”
“是!”
看著大嚷大叫著被侍衛押走的寧歡,尚緣藍楓一歎:“媚兒啊,你也難逃其究啊。”
轉身看向垂頭平靜的站在院中的舒媚,尚緣藍楓的臉色一整,沉聲道:“消除舒媚皇貴妃的封號,把他帶到血花宮!”
“謝皇上不殺之恩。”彎腰給尚緣藍楓行了個禮,舒媚掙脫侍衛的束縛,徑自向冷宮走去。
“舒家開始行動了。”
“應該就在今晚。”
冷哼了一聲:“這舒巍,也太不自量力!”
嗬嗬一笑:“是啊,但……”
“但什麼?”
“但這對雲羽國和南弩國來說卻是個趁虛而入的好機會。說不定他們還真插了一腳呢。”
一陣靜默,尚緣藍楓轉頭道:“你的機會,終於來了……”軒轅明雅,他等不及了!
也不答話,清幽隻是輕輕的撫摩著妖火,倚靠在近旁的一棵梅樹上,任由天魄握著她的一隻手,靜靜等待著尚緣藍楓未完的話。
“今晚在翔雲殿宴請軒轅明雅和雲迦佑。”
“所以我說‘應該就在今晚’。”頓了頓,清幽接道:“這一次,第四營的人不會給你惹任何的‘麻煩’。”
哈哈一笑,尚緣藍楓輕聲道:“你都擺平了?”用六七天的時間能擺平以達官貴族的子弟組成的第四營?不管對誰說,人家都會說你是癡人說夢!可鳳清幽,不,應該說她選的那個第四營的營長是真的都給擺平了!那可真是鐵血的手段,魔鬼的訓練方法,就連傳授給他們的思想,也是他聞所未聞的。“以民為本,社稷次之,君為末?”看著不做聲的清幽,尚緣藍楓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怒!“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英雄莫問出處,而你隻信奉強者?清幽,你讓我不知該說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