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你怎麼了?”藍色短發的少女拿著一隻還在滴血的匕首,她穿著白色的緊身短裙,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極為火辣,她是黑道上最甜美的殺神,她的代號,是婭。一邊在喝紅酒的銀發少女,她卻是穿著白色的裙袍,有著幾分複古的意味,在22世紀是很難看到這樣的服裝的,這位的來頭也不小,是黑道上最年輕的殺神,沒有之一,她代號魅,也就是我。
“婭,要變天了。”我喝下一口辛辣的紅酒,刺激著喉嚨,嗓音也是極其誘惑的,一舉一動透著骨子裏優雅。婭甜甜一笑,丟掉手裏的匕首,看了看天上,隻有深紫色的夜空,上麵的月色,似乎有點古怪,可是還是一樣的美麗,冷風吹過,不留一絲痕跡。
染血的匕首,深紫色的夜,以及兩名少女的對話,讓人想起七個字的一句話:月黑風高殺人夜!不錯,邊上是屍體,還不止一具!這裏的背景,竟然是……黑幫!沒錯,還是一個大的幫,兩個少女竟然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這些人該死,我們走了,這裏讓我惡心!”我參加黑道的時候隻有十六歲,按照訓練的年紀來說,是很晚的年紀了,但就是在這個年紀裏,我被訓練成了一名殺手,短短的四個月,僅此而已!婭比我大一個月,所以我按年紀被他們公論為最年輕的殺神,沒有人質疑。
我淡然的說完,腳尖一點,大大的袖子裏飛出一道白色的彩帶,直直的飛到黑幫外的大樹上,繞上幾圈。由此可見這條彩帶有多長,婭不甘落後,藍色的鞭子出現,也和我一樣的方法,微微用力,躍了出去。
“媽。”回到家,看著臉色疲憊的媽媽,但是沒有一點笑容。
這裏是別墅,很大的別墅,可是媽媽,始終沒有笑容。因為那個被我殺了的男人,是我的繼父,從他死掉之後,媽媽的臉上再也找不到笑容,對我,也隻是勉強的淺笑。真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為了一個叫愛的字死去活來要死要活的。
“哦,婷婷回來了。”我的媽媽,叫劉思悅,我卻是叫夢影婷,和我的親身爸爸姓。劉思悅的淺笑,帶著幾分無奈,身上披了件狐皮的毛茸茸的毯子,身後,四名女仆穿著女仆裝,畢恭畢敬的站在後麵,一樣的別了一個字:A。
A級殺手,算是很好很優秀的,可是在這裏卻是出現四個,或者更多。
“行了,你們下去。”揮了揮手,示意她們下去,我一個SSS級的殺手,想要個A級的,易如反掌,殺手都是有錢就辦事,我的一筆單子,最少也值上億。
“是,小姐。”四人說完,退了下去。目光看向慵懶的斜躺在貴妃椅上的劉思悅,她的手裏拿著一張小小的相片,裏麵的男人不好看,卻是她喜歡的。皺了皺眉,還是耐住性子,手握住她的手腕,沉思了一會:“媽,你的病情又加重了。”
“是嗎?也好,去陪你爸爸,他呀,真是……”
“那不是我的爸爸!我沒有他這個爸爸,我沒有爸爸!”爸爸?可笑!親生爸爸棄我們於不顧,繼父卻是趕走了我的外婆!外婆現在在老家一個人,他們就不愧疚的嗎?難道就不難受的嗎?哥哥現在也是天天工作,就是為了不想要見到媽媽這副樣子!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的?
“婷婷!他是你爸爸,你要對他好一點。”劉思悅笑著說道,眉宇間的幸福不見掩飾。唇邊一笑:“那又怎樣!好?嗬嗬,真不知道你為了他連家人都不要,做生意還淪落到什麼都沒有的地步!整天我說一下就是要死要活的,他有什麼好,愛情有什麼好!”憤怒的吼完,頭也不回的脫下身上的黑色外套,裏麵的白色裙袍露了出來,外套隨手一遞,有人拿著去洗,走後,四名女仆又回到了劉思悅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