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吧!”蕭逸飛向著遠處呼嘯了一聲,楊不畏立刻下令劃槳靠岸。
上得島嶼後,入眼處是觸目驚心的屍體,有些腸穿肚爛,有些腦袋已搬家,有的碎裂成肉渣,無論再怎麼拚湊都無法還原成完好的屍體。
“李俊……,肖康……。”彩月望著自己家臣的屍體,一時間無比悲痛,悄然滴落了一串淚珠。她強烈地自責著起來,這些人都是皇家戰隊的精英,都是皇家的未來與希望,要不是自己的決策錯誤,這些精英少年怎麼會這樣草草丟掉了性命。“少主,別太傷心,我們一定有機會報得此仇。”燕詩婷同樣暗自傷感,這些死去的隊友都是經曆了長時間的磨合,多多少少都有些交情,麵對如此淒慘的畫麵,她自己都難以自持,實在難以再去安慰別人。
“極品金礦都被挖走了,這剩下的就是些次貨,算了,還是繼續去尋找目標。”楊不畏感覺站在一堆屍體旁有些惡心,找個借口準備傳令離開。
“等等,先讓我將他們掩埋,”彩月擦拭了一把臉上的淚痕,淡漠地說道。
“趕緊吧!”望著彩月那紅紅的眼眶,楊不畏似乎突然生出些許菩薩心腸,此刻也是作出了一點讓步。
“我們因該走那一條水道?”瑪麗望著麵前十數條水流的分支,一臉茫然地問向楊不畏。
楊不畏抬眼望向了南方:“丹道公會那些小子是刻意在攪局,他們的目的多半就是為了消滅別的戰隊,目前看來北方基本被攪渾,他們隻怕已經南下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也去南方撿便宜?”蕭逸飛將撿便宜三字說得是淺描淡寫,似乎和楊不畏接觸久了後,他也是變狡猾了不少。
“哈哈哈,就是這個意思,你果然是老子肚子裏的蛔蟲。”楊不畏和蕭逸飛在一唱一和,瑪麗卻嫌棄地移開了目光,小嘴中碎碎念道:“一丘之貉。”
向南劃槳大約半日便發現了兩隻損壞的木筏,其中一隻木筏上還躺著一具屍體,蕭逸飛跳上那隻被損壞的木筏,仔細辨認起那一具屍體。
“至少已經死去了兩日,看這著裝打扮應該是格爾沙哈帝國的皇家子弟,他身上中了致命的劍傷,傷口巨大,這證明是一種非常可怕的利器所為。”
蕭逸飛的分析令所有人臉色大變,假如有人已經能夠祭煉利器,那麼至少是靈兵,麵對擁有靈兵的強者,他們自認為毫無勝算。
楊不畏騰身而起,輕飄飄掉落在蕭逸飛的身旁,他也開始仔細觀察起來。
“的確是利器所傷,但是這利器的威力卻並非很強大,相比判官的靈兵《太陽飛輪》要弱了許多。”楊不畏觀察得非常仔細,這一通分析頭頭是道,讓蕭逸飛不住頷首讚同。
“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擁有靈兵之人並沒有將這把利器祭煉成功。”蕭逸飛隨著楊不畏的推敲進行了解釋,如此一來總算打消了大家的顧慮。
葉騰眼睛一亮,無限向往地吐出了四個字:“天賜良機!”
楊不畏知曉這小子的意圖,也是發出一聲長笑:“即刻出發,追上他們,奪取那些兔崽子手裏的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