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小玲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啊?而且我們現在擒了莫言被官府查到,也一樣不會有好結果,還不如作了他,一切讓這妖女頂去。”小玲說著,狠狠地盯著秋風落,“如果不是她,大伯和爹爹怎會決定去擒莫言呢?”
“小玲……”阿良還欲說什麼。
卻立刻被小玲打斷,“不要再說了!”小玲再次舉起匕首,猛地刺向莫言的胸口。這時,一道藍光閃過,在刀落下的那一瞬間,將刀從小玲手中打落了。
“看來,女人的嫉妒,還真是可怕啊!”秋風落平靜的聲音幽幽地傳來。
所有人吃驚地望去,隻見秋風落悠然地坐在那,淡淡地看著他們。小玲震驚萬分地連退兩步,顫抖地指著秋風落,“你……你不是……你怎麼知道的?”
秋風落把玩著桌上的茶碗,淡淡地說,“是你自己告訴我的。”
“怎麼可能?!我做得那麼完美。”小玲堅信自己掩示得很好,怎麼會有破綻。
“完美嗎?”秋風落輕笑地說,“你的表現太異於常態了,還有就是幾位當家的同時不見,這也太反常了,我在這裏的時間並不長,但我看得出幾位當家極保護這裏,所就算是去送老人和小孩,他們也定會留一二人在這做照應。”
“你……”小玲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知道她說得沒有錯,可是才幾天,她竟然就能觀察得如此透徹,這也未免……“你……太可怕了……”
“可怕?”秋風落輕笑一聲,“如果,我沒有這點的觀察力,那才可怕呢……好了,你們也別廢話了,趕緊離開吧,我想穀若懷應當已經把信送到了。”
“你……你這樣讓我們走?”小玲不太相信她的話。
“為什麼不呢?”秋風落有些好笑地看著她,“雖然我們之間已沒有信任可言,但你們畢竟曾救過我,現在也隻不過是一筆勾銷,兩不相欠而已。”
“落姑娘……”阿良欲言而止。
“好了,什麼都不用說了,你們趕緊走吧,記得把密道口封死吧。”秋風落揮揮手,下了逐客令。
阿良阻止了正欲開口的小玲,應了一聲,“好吧,那再會了,落姑娘。”拉起小玲,帶著眾人離開了……
“小知,你去找找看看,有沒有金創藥,紗布之類的東西,還有再找一下有幹淨的衣服讓我換一下。”秋風落見所有人離開後,對了小知說。
“好,我知道了。”小知點點頭,跑了出去。
秋風落也起身,走到了莫言的身邊,輕輕地拿起他的左手,血幾乎染滿了整個手心,卻依舊清楚可見很長的一道傷口,四指間也各有深淺不同的一道傷口,隻是血已經開始凝結了。秋風落將他的手放下,四處張望了一下,拿來了一小壇酒,找了個幹淨的碗,倒上。
這時,小知也回來了,抱著一大包的東西,嘴裏還叼著一個果子,忙把東西放到桌上,吃了一口果子,“落落,我在玉伯的房裏找了一件男衣,你看,行嗎?”
秋風落翻了一下那些東西,點點頭,“可以,你幫我來上藥吧。”
“好。”小知吃下最後一口果子,把核往外一扔,關上了門。秋風落已將左側的衣服脫去,雖然血已止住了,但卻幾乎染紅了整個手臂。小知呆呆地看著,心痛地快要哭出來了。
秋風落久久未見小知動,便回頭看去,卻見他兩眼淚汪汪的。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其實她並沒有像所看到的那麼重,手臂上隻不過被割了一道口子,就是有點深而已,再加沒有馬上進行止血,才像現在這樣血幾乎染了整個手臂。“好了,小知,過來,先用酒幫我把手臂上的血跡清除掉,再上藥吧。”
“哦。”小知點點頭,走了過來。
秋風落也沒有再理會他了,直接自顧地拿起一小塊布,沾了下酒,便小心地擦試著莫言的左手。小知看了看秋風落,心裏覺得有點怪,不過並沒有怎麼再意,便去處理秋風落手臂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