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伊蘭就隻是指著這些手銬腳銬的物品,簡單的抓過一個大漢到自己跟前。將這個大漢的雙手雙腳都給銬上,在伊蘭這麼一番演示完畢之後。伊蘭就沒再繼續自己動手,而是仰了仰頭點向這堆鐐銬後。便站立著看向這群人,而這群人也不愧是有著很好的戰場閱曆的人。一個個乖順無比的,就為了還能苟延殘喘的更久一些。他們便各自開始按照伊蘭的演示,一個個將自己銬的嚴嚴實實的。
片刻之後,伊蘭見這群人都將自己銬好了。便從那些人的身上衣物處,隨手撕下一條條衣布條來。在伊蘭的再次示意後,這群大漢又一次井然有序的開始,互相幫忙用衣布條來蒙蔽好對方的眼睛。當一切穩妥的結束之後,伊蘭方才放心的劃開了次元門。將這些已成為溫順俘虜的大漢們,帶入進了次元門內的血族城堡大廳中。
一進入大廳之內後,伊蘭便給予了這些大漢。一人一個手刀禮節,讓他們暫時進入昏迷中。至於日後是吸食掉他們了,還是看看海倫是否還有它用了。又或者可以考慮讓他們在城堡內當當苦役,有事沒事城堡內也需要些人手打掃下衛生之類的。
一想到此處後,伊蘭反而不再煩惱了,反還有些為自己的想法而小小得意一番。最起碼還是給這些家夥,找到了可以利用的價值。再說了以後喝血不方便時,也可以用針管抽取他們的。這樣也起到了臨時性,流動血庫的作用不是。
也正因為這些人的溫順投降,即使伊蘭有著惡魔的偽仁慈之心。但也不好意思再對他們下手了,畢竟伊蘭的血族心性的磨練。還隻是停留在初期階段而已,還不能馬上就做到完全泯滅人性的地步。
在確認完這些人都已經昏厥之後,伊蘭便安心的從次元戒中回到了小樓內。此時這棟別墅小樓內外的一切防禦,全部徹底瓦解掉了。這一次的小規模血戰,算是終於落下了帷幕。看著小樓內外已經一丁點的生氣都不再存在之後,伊蘭此時倒也不急於先前去搭救那蛇美人了。
反而是開始頗為享受戰後愉悅的快感般,一邊跳躍著老家流行的倫巴舞步,一邊默默的操控著血脈地域的脈管。就在這麼詭異而無聲的環境下,伊蘭猶如是在黑夜裏,為了舞蹈而燃燒靈魂的舞者一般。每一舞步都在行雲流水間轉動著,而地底的脈管就像伊蘭此時的唯一舞伴般。配合著伊蘭的轉動而轉動,在這麼配合無間的轉動下。
無論是屋裏屋外的一切屍骸,還是碎裂一地的殘破血沫肉塊。全部都猶如在末日的熱浪下,被快速的蒸發與燒灼了一番般。全部都化作了漆黑裏的一部分,悄然安靜的猶如它們身邊那些幹裂的石塊一般。不再被任何人回憶起,它們曾經都是勃勃生機的生命一般!
待一切都完畢之後,伊蘭方才握舉著月牙鐮刃。一副懶洋洋的神態,一步一個搖晃間。終於算是在一邊伸懶腰,一邊晃頭晃腦之下。墨跡到了那一直都未謀麵,卻一直記掛於心的蛇美人的關押之處。
這棟小樓本就不大,也沒有太多的房間與走道。一共也就隻有三層樓高,一樓二樓都是休息間與娛樂間。除了三樓的雜物房與閣樓房外,就隻剩下剛剛那群人防守著的這間房,是伊蘭一直都未打開來查看究竟的。也因為如此原因,伊蘭才不用詢問。便可鎖定這房間,便是關押蛇美人的地方!
正待伊蘭準備打開房間門時,突然甚為好奇且疑惑的道:好像已經不記得,這蛇美人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停止哭泣的了。但自從我殺入到院子內時,就好像沒再聽見到少女的哭泣聲了。莫非我的殺戮氣氛太重了,或是那些大漢們的慘呼聲與叫喊聲都太慎人了。不行啊!第一次的見麵,可不能來個見光死的下場啊!怎麼也得調整下現在自己的狀態與氣場才行,要不是一會嚇壞人家小姑娘就不好了!
我記得老人家說過,無論任何動物成了精後。隻要化形成人的這些小動物們,都會是一頂一的大美人的!要是第一印象就被自己給夭折,就太對不起自己這麼一番救美行動與辛勞了。
隨後伊蘭便好一番的打理了下自己的衣著形象,還奢侈的用血脈能量化形出個立體全身鏡子出來。好一番臭美之後,確定了發型無異,確定了衣著得體,確定了神色溫柔後。伊蘭方才有了點勇氣,準備去開那,能給自己一次難忘回憶的房門來。
當伊蘭駐足於房門前時,伊蘭甚為納悶的苦笑著暗道:唉……!看來太久沒有泡妞了,也太久沒有會見美人了。怎麼有點沒出息了,還緊張的像是去見相親對象一般,我……我……我至於如此嗎!
嘲笑完自己一番後,伊蘭便很是紳士的微微敲了三下門。也不等對方回應與答複,就徑直的打開了房門。就那麼滿麵微笑且溫文爾雅般的,手捧著血脈能量化形而出的一大捧血玫瑰。挺拔著身姿,高高仰著自信的腦袋。徑直的向著房門內走了進去,以一種期待驚喜猶如小鹿撞心房般的心緒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