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吼的話,讓林少鬆唏噓而驚異,他看了王吼好半後才開口道:“所謂的仁義道德麼……你們這些中**人還真是有意思,如果你能抬動,請吧!”
就這樣,在我,王吼與賢紅葉的堅持之下,深度昏迷的巴圖魯這才檢回了一條命,他被王吼連拖帶拽放到了黑鐵棺材蓋子上,被我們拖拽著前進。
就這樣,大家又走了許久後,終於帶著這死沉死沉的鐵皮箱子來到了我們下去時的瀑布寒潭。
因為空氣的潮濕和水體的潤滑,這棺材反倒比較好下水一些,我和王吼僅僅是在洞口用登山繩拽住棺槨,便順利的將那東西順出了水道。
寒洞之口,大家到齊之後,又把眼光望向了依舊昏迷,渾身包裹著金屬保溫毯的阿狗。
這一回,林少鬆沒有任何墨跡,就在我剛要思考怎麼把失明的阿狗也帶出這地下的魔窟時,這位朝鮮雇傭兵便一槍結果了阿狗的性命,毫不留情。
“你為什麼殺他?”賢紅葉看著林少鬆冷酷的樣子頻頻質問道:“他對你不是威脅,不要殺人了好嗎?”
林少鬆看著歇斯底裏的賢紅葉,冷笑著對她道:“賢大姐,你太真了一些,這個人也好,金羊毛也罷,他們一開始就是在我的死亡名單上的,因為怎麼呢……已經沒有價值了,而且我也不想付錢給他們。”
完這些,林少鬆又對紅葉輕蔑的一笑道:“當然,你和你的朋友還有用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生命問題,畢竟,你父親是有名的財主,我和老十九的事業,還需要你們多多讚助的。”
林少鬆的話,並沒有讓我更加放心於自己生命的安全,而且恰恰相反的是,他讓我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
一些剛才我忽略掉了的問題。
林少鬆在給我講他過往的故事時,我感覺不太正常,可那裏不正常,我一時半會又想不明白,但隨著剛才林少鬆的話和行為,我徹底明白了這個人的意圖。
林少鬆的身世和我們不一樣,他對別人他那些齷齪不堪的往事隻會給他帶來不盡的麻煩,甚至殺身之禍。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在剛才休息的時間中把那些齷齪不堪的事情都和我們了……明顯不正常。
在這個世界上,許多人都可能泄密,王吼和我都是當過兵的,更明白有些軍隊甚至國家的秘密,即使是與最親近的人都不能。
況且,誰會沒事幹給自己找麻煩呢?完全不和邏輯。
而這個不和邏輯的問題也隻有一個解釋,一個我早就預感到,但卻在剛剛才察覺到的解釋。
我們這些人中,除了賢紅葉之外,剩下的人,真的僅僅是搬運工而已,等到我們把那鐵棺材搞到地麵上去之後,便如林少鬆所的,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都會被這個林少鬆殺掉。
因為隻有死人不會假話,所以他放心大膽的把秘密告訴我們,就是因為在下意識中,他已經把我們當成死人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