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的時針已過,一個嬌小的人影躡手躡腳的打開門,走進來,關上門。這一係列的
動作也不過花了30秒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經常做的。
人影輕手輕腳的走向樓梯,一隻腳剛踏上第一階樓梯,“啪”一下,碩大的客廳燈光通
明。
“爹地!”言筱雅看見父親站在開關旁,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你還知道回來!一個女孩子不在家好好呆著,天天往外跑也就算了,竟然在外麵弄的三更
半夜才回家,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危險嗎?”言征嚴厲的批評著晚歸的女兒。
言筱雅一愣,沒想到父親會觀察到她經常往外跑,還會關心她晚歸是否安全,她的心脹滿著
一團團熱熱的氣流。但接下來的話讓剛到天堂的她“咻”的掉到了地獄。
“如果被認識的人看到會怎麼說我言征教女無方,三更半夜還在外麵跟人鬼混,你讓我以後
這張臉往哪放!啊!”
言筱雅冷著一張臉,用她那雙清澈的雙眸望著那處處都為自己的麵子著想的父親,冷冷的
說:“那就哪也別放!”說完轉身不再給父親有機會再數落她,關上那厚厚的房門。
隔這房門還是傳來了父親咆哮的聲音:“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不要臉的女人啊!”
言筱雅整個人無力的從門上慢慢的滑落,鵝蛋臉埋在雙腿間,雙肩不停的顫抖著。
這就是她的父親,她叫了二十三年的父親。
言筱雅不是家裏的獨女,她有個哥哥,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這就是為什麼她不喜歡呆
在這個家裏的原因,沒有人會願意跟一個害死自己母親的膾子手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可惜的是
她還是跟這個膾子手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而且一生活就是10年。在這個家唯一值得留戀的是她
哥哥,如果沒有她哥哥的話她不會在這裏,她會很瀟灑的離開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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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期間是在言家唯一能見到全家成員到齊的場麵,所以有什麼重要的事也都是在早上說,
就像現在,一家之主的言父開口道:“爾威,回公司後給你妹妹安插一個位子。”
埋頭用餐的言爾威聽到父親的命令,抬起頭來回看了看父親跟妹妹,說:“爹地,為什麼突
然要小妹去公司上班。”
其實在聽到父親的命令後他就猜到妹妹肯定又做了什麼令父親生氣的事。
一直在用餐的言筱雅頭也不抬,輕蔑的說:“他是怕我在外麵丟他的麵子,打算把我綁在眼
皮地下看管。”
“小妹!”言爾威扯扯妹妹衣袖,示意讓她別亂說話。
“難道我說錯了嗎?應該沒錯吧,我親愛的爹地!”言筱雅一副挑釁的樣子。
“啪”言征一掌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