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就這樣無聲的結束了,屏風後麵的人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屏風外麵的人更是絲毫不能夠理解。紀元第一次見識到了這種詭異的宴席,沒有任何意義,相聚的人也不帶著任何喜悅的神色,僅僅是在那裏坐一會兒,然後什麼都沒有得到。
但是,更加令人鬱悶的是,恐怕在未來的時間裏麵,遇到這種事情的機會定然不會少。這種無聊的宴會,卻有著大量的人削尖了腦袋都想要進來。在那裏,就算是什麼都不做,也是一種極為重要的身份象征。
這一夜的故事卻沒有這麼簡單結束,宴席結束過後,紀元跟著蘇淵回到了極淵,其他人也各自散去。
“你覺得怎麼樣呢?”在馬車上,蘇淵開口問道。
紀元疑惑地看著她,遲疑了一下,說:“宴會嗎?我隻是覺得它浪費我的時間而已。現在想來,這一晚的時間,如果不是來看宴會的話,我或許現在是在實驗室裏麵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吧,說不定能夠畫出第二張魔紋了。”
蘇淵低笑一聲,看著紀元那張臉龐,說:“如果想要提高自己的實力的話,今晚來我的房間裏麵吧,正好有些東西要教給你。”
紀元疑惑地看著蘇淵,不理解她話語裏麵的意思,卻聽見蘇淵說道:“今晚的內容十分重要啊,一定要教會你的!”
紀元點了點頭,沒有說些什麼,隻是對這件事情感到了些許的疑惑。但是蘇淵要求,他是沒有多少能力拒絕的,除了答應之外,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今晚是九公主的生辰,不少人都找到了一個借口出來喝酒慶祝,對於他們而言九公主根本不重要,她僅僅是眾人出來喝酒享受的一個借口而已。就算是少了這個借口,最多也就是少幾個人而已,依然會有人在這裏聚會享樂。
當然,大術師們是不會這樣做的,極淵裏麵狂歡的大多是學徒和非術師人員,也隻有他們會有著時間出來慶祝了。
紀元推開了蘇淵房間的大門,緩緩地走了進去。他不理解,蘇淵非要他回去洗一個澡再過來,但是既然被要求了,那就照做好了。在極淵裏麵反抗這位傳說術師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的。
紀元走過兩層台階,一個人影從他的身後浮現出來。他本能的感到了危險,但是在轉過身來的一瞬間卻變成了安心,身後的人是殘。
“殘姐姐,你在這裏幹嘛?”紀元輕聲問道。
殘看著紀元,臉上充滿了一種羞辱的神色,但是紀元卻完全無法理解她這種表情裏麵蘊含的意義,隻是感到了一絲不妙。
殘深吸一口氣,將紀元抓起來,然後一語不發地向著裏麵走去。
紀元被抓住了一個奇妙的地方,那是一處經脈聚集的地方,殘僅僅用了一點巧勁,就將紀元全身的經脈堵住,使得他根本使不上勁,隻能夠任由殘抓在手裏。
殘輕鬆地越過了幾個台階,在一個奇妙的位置停下來,伸手敲了敲牆壁,一個空洞的陰影打開,又是一個隱藏的陰影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