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屈了。現兒我沒啥事,走,我們一道去逛街。我聽說那新開的護膚品店裏有孕婦能用的東西呢?我正愁沒人陪我挑,現兒你來了正好。”賴珍珍說著就起身拉起單灩靈就往店外走。
“師娘,師傅說不讓你往走,怕你動了胎氣。”醫童攔住了賴珍珍的去路。
“你給我起開,他這是擔心過度。我離臨產的日子還長呢,再說,又不是我一人出去,有人陪著呢。等會你師傅回來就給他說一下,我買點東西就回來了。”賴珍珍樂嗬嗬地笑道。
一身懷六甲、一如花似玉模樣的女人走在大街上迎來不少不懷好意的男子尾隨。
“我們打個賭誰能親上前麵的兩位女人,今晚我就請他們睡怡花院的頭牌,我可聽說那頭牌長得如花似玉,膚如嬌雪,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花雪蓮,想想就美。還聽說,那女人的床上功夫可不得了。完全叫手到擒來,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但是那價錢也不便宜,好似睡上一晚居然要一百兩銀錢。你們想想要不要打個賭。”那漢子嘴角早已流淌下口水。
“成,成…。”
“咦,這兩女人去了那裏,哎,到嘴的肥肉就這麼溜走真他媽的可惜。”一漢子歎著氣道。
“走,我們走,不敢咋樣,我們今兒都要去把那頭牌給睡了。”幾人前前後後走向怡花院的方向。
“我的媽呀,還好,你耳聽八方、眼觀六路,想著方才真的危險。走吧,快到那店門口了,快走吧。”賴珍珍不停地拉扯著單灩靈的手。
單灩靈遠遠地望見那熟悉的身影,情不自禁地喊道:“春月…。”
那女子回頭一瞧,“灩靈姐,真的那麼巧。”
“原來,你們認識呀。那老板今兒可要給我打折喲!”賴珍珍笑著說道。
“那可不!珍珍姐,你進去自個兒瞅瞅吧。我跟灩靈姐說會話。”
春月把單灩靈拉到一偏僻的地方道:“灩靈姐,我已經聽說你跟我表哥的事情了,現兒我表哥今兒準備回京城,你真的想這麼把他給放走嗎?難道一點舍不得情感都沒嗎?”
“春月,你現在說些是不是有些晚了。我跟他是有緣無份。現兒,我也無心地在找男人嫁,等薔薇稍大些,我準備去削發為尼,不問紅塵事。”單灩靈歎氣道。
“灩靈姐,這真的不會晚。我表哥就住在迎賓樓,天字房。他明兒一大早就走,現兒我沒啥事,帶你去瞅瞅。”春月真心不想這樁婚事就此毀滅掉。
“這真的可以嗎?”單灩靈心裏還是有些不舍地問道。
“當然。這幾日他終日沉醉於此,他還不是想跟你重初於好,隻是他扯不下麵而已。”
春月見她話語間有絲鬆動便拉起單灩靈的手來到店裏,跟賴珍珍打了聲招呼拉起單灩靈的手就往迎賓樓天字房跑,生怕萬一晚了他表哥跑了那咋辦。
“表哥,表哥。”春月不停地捶打著房門。
“咋了?表妹。我今兒身體有些欠安,現兒已經睡下。”呂白在屋裏答道。
“睡啥睡,你瞅我跟你把誰尋過來了。”春月對著門喊道。
“不管你叫了誰,我誰都不想見。”呂白話語間露出一絲痛意道。
“春月,把房門撞開吧。我瞅著他身體那塊有些不舒服,萬一出個啥事就慘了。”
單灩靈道完話後用腳冬的一下就把房門踢開,進入眼簾的是麵前那男子已經消瘦,不似前段時間那樣麵容姣好。
“你這是咋了?幾日不見變得這樣了?”單灩靈心疼地說道。
“我變成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這下你能跟他破鏡重圓,今兒你過來是不是來瞧我的笑話的。”呂白心痛地說道。
“你瞎說啥。人家郭平安早就在京城找到如花似嬌的妻,他的好壞關我啥事,我隻是氣不過你對我還不夠了解,動不動就離家出走。現兒,我們的店已經沒了,還得重頭而起。你說咋辦?”單灩靈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