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路人們從來沒有見過會動的鐵車,而且還能用這鐵車做東西,還能熬煮美味的食物,心裏都覺得好奇。

單灩靈特意尋人在車頂上弄了個招牌夫妻麻辣燙。

“熱騰騰的雜糧餅咯,附送小菜跟美味的胡辣湯,不貴,不貴,八文錢既能吃個暖和又能吃舒心,走過路過,機會不容錯過,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單灩靈往灶膛裏加了些柴禾,又掀開旁邊煮麻辣燙那個位置的小鐵鍋,不過片刻肉香四溢。

有兩個為了趕集起來個大早的婦人瞧著這美味的雜糧餅跟胡辣湯,各個都是香噴噴,而且也幹淨。

想到起了一大早兒,肚子餓得咕咕叫,幹脆叫了同伴到一起嚐嚐。

這想著餅加湯一起才八文錢一份心裏打著小算盤,在外麵吃碗麵都要十幾文還吃不飽,但這又有餅和湯,足已讓她們喂飽肚子。

單灩泳見生意不錯,便想去雜貨鋪許掌櫃那邊花錢租些桌子和長凳子。

“許掌櫃,你能否租些桌子和凳子給我?”單灩泳問道。

“你啥租桌子?這事真不湊巧,這店我轉給那邊開酒樓的郭老板了,你要租桌子還要去問問他同意不?他不同意那我就沒折了?”許掌櫃話語裏帶著歉意。

“那個郭老板?就是開在我們以前店鋪對麵酒樓那個郭平安哇?哦,忘了告訴你,那是我大舅哥,這租桌子跟凳子之事不用說了吧。”單灩泳打著幌子說道。

許掌櫃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道:“你是不是姓單?你媳婦叫郭富玉?”

“咋了?”單灩泳疑問道。

“咋了?你說咋了?他前幾天特意過來打過招呼的,別來過來租凳子這些都好說,唯獨你們不成。非要走他這關不可。我也不知曉啥原因。”許掌櫃說道。

單灩泳聽這腔話心裏頓時氣火衝天,“你也別著急,你就過去跟他打聲招呼即可。萬一他發善心不要租金也成。”許掌櫃勸解道。

單灩泳還未等許掌櫃話氣火衝天走到攤子前道:“嶽母,我要跟你道件事。”

柳紅英停下手中的事道:“咋了?你不是去租桌子嗎?”

“我是去租桌子了,可惜人家不租給我們,說是大舅哥特意打過招呼不讓租,你老要不要出馬瞅瞅去。”單灩泳不高興地說道。

“還有這事,等過了這茬,我去瞅瞅看。他怎麼會這樣做呢?灩泳,你也別氣壞身子骨,我讓你姐給你煎了餅,你自個兒去盛滿湯墊下肚子。隨後我跟富玉去瞅瞅。”柳紅英使終不相信自個兒兒子會變成這樣。

等攤前沒人時柳紅英用圍裙擦了擦手讓郭富玉引著她來到位於集市另一邊的平安酒樓。

母女倆一前一後來到酒樓店門前,顧南西早就瞅到她們的道來,並讓人通風報信,自己在酒樓邊拖延時間。

“兩位客官請問你們是吃飯還是住店呀?今兒我們出了新品,你們進來瞅瞅。”顧南西故作不認識地說道。

“顧南西你給我裝啥裝?把郭平安給我喊出來,一個大男人家躲躲藏藏的算個啥?”郭富玉叫罵道。

柳紅英慌忙地扯了扯郭富玉的衣角小聲對她說道:“富玉,那不是別人那是你哥。你不看僧麵還要看佛麵呢?”

“娘,我哥就是這樣被人寵壞的,他如果要認你的話,咋可能不第一時間就回去看你,反而讓你來瞅他。”郭富玉對著柳紅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