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柔之麵無表情,氣氛冷靜地嚇人。江濱把段濟直接丟到床上,連管都不管。“江濱,你先走吧。”柔之道。“是。”江濱厭惡地看了段濟一眼,轉身離開了大殿。“賀蘭柔之,你不得好死!”段濟雖然癱了,但嘴上還是不饒人。“我什麼時候死,你是看不見了。”賀蘭柔之看了段濟一眼,不耐煩道:“厲晨,讓他閉上嘴。”厲晨直接在他嘴裏塞了顆藥,段濟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公主直接割了他的舌頭就是,何必如此呢?一會藥效過了,他又開始胡言亂語了。”慕容洛麟眼神有些狠辣,柔之卻沒看見。旁邊的小蘭拉了拉慕容洛麟。“留著他的舌頭,我自有用處。”柔之從來不對這種人心軟。她的善良,隻是對於平凡人的。
大殿內,集了將近百人,全都是段濟剛納的嬪妃,段濟癱瘓意味著她們要守活寡了。江醫師小心翼翼地診治著段濟,因為這隨時可以要了他的命。江醫師突然診出了什麼,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轉瞬之間又有些害怕。
“卑職無能,可汗不能再行動了!”江醫師抹著淚說,“可能被人下了藥!”柔之看著江醫師假惺惺的樣子,不禁一股惡心,帶著微微的微笑道:“醫師,可汗是不是被下了誘發性藥?”“是!”江醫師奇怪,“公主是如何得知,這連老夫都剛剛得知?”“是本公主下的藥,本宮怎能不知?”眾人驚了驚。
白王妃聽到這話一陣暗喜,心想,這可汗不能行動,有沒有孩子,將來繼位的人,隻可能是自己收養的養子,或者這個公主的孩子……我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這個女人竟然大膽到說出罪行?簡直不想活了!白王妃立刻指著柔之的鼻子,道:“大膽妖女,弑兄,妄為公主!廢除這女人的身份,給我把她扔進暴室裏!”
“你大膽!”柔之指著白王妃的鼻子說,“來人!白王妃雖為後妃之首,卻目無尊紀,衝撞可汗將其斬之!”事先安排在禦書房的人將白王妃拿下,直接被拖了出去。誰會知道當初柔之將焉耆士兵留下一千,暗中部署在這皇宮,以防不測。
賀蘭柔之招搖地走到癱軟在的段濟身前,從口袋裏拿出虎符,道:“後宮之妃皆是可汗親選,最次也是侍禦,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我名義上的嫂子,若再有如白王妃一般,目無尊卑,衝撞可汗,全部殺之,別怪本宮不念情!現在全都給本宮去各宮呆著,誰敢惹事生非,白王妃就是你們的榜樣。”幾十人原來哄哄鬧鬧,但看見白王妃的下場也不敢說什麼,都趕緊回宮了……
“醫師,割掉段濟的舌頭!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柔之看他的眼神嚴厲威武,江醫師嚇得顫抖說:“是……”段濟顫抖地發出“嗚嗚……”的聲音。江醫師也被嚇得有些神智不清,害怕忤逆了柔之的旨意,將會引來殺身之禍。江醫師隻能用顫抖的和那把小刀,一點點把段濟的舌頭割掉。最終隻能混著著滿口的鮮血,虛弱地張了張嘴。這根舌頭是為了嚇嚇這些臣子,這些迂腐的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