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囧了,當她費盡心血到達酒樓內的時候她就囧了,她覺得她很慘,簡直叫慘絕人寰,早晨剛洗的澡,就在這一陣人潮擠壓下,差點就成了人肉大餅了。她太丫的可憐了啊,悲劇,今天絕對是她的悲劇啊。站在酒樓大廳,汪洋讓樓裏的小二姐給她尋了個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小二姐早就認出了他們的老板,原以為他們老板會去掌櫃那裏看看今天酒樓的情況,然後對他們表揚一番的小二姐萬萬沒想到老板竟然啥表示都沒有,還讓她不要聲張她來酒樓的事,小二姐詫異道:“難道這又是老板考驗我們的新花招?”

酒樓的布局很新穎,雖然沒有客來香的那麼富麗堂皇,但是平民化的設計更貼近生活,還有那別具一格菜式,稀奇古怪的糕點,更是吸引了廣大顧客好奇的心理需求,況且這裏的價格很實惠,多半符合平常百姓的銷售水平,這也是福滿樓至今為止客滿為患的主要原因。

此時的汪洋正坐在靠窗的位置靜靜的享受著春風的吹拂,她前生就是一個極享受的人,雖然宅了點,但那也是升級版的挑剔型宅女。而如今到了這裏,雖然前十年,汪洋並沒有享受到啥豪華的待遇,但那是沒有選擇,她也能將就的過了,可是眼看生活轉好了,條件改善了,什麼都有了,她汪洋卻沒感覺到輕鬆,先是那毒公子惡意的挑釁,後來是莫名奇妙的入獄,再後來又可憐的被人算計,進而得來這莫名其妙到手的酒樓,其實她隻想一個人,過一些自己想要的生活,然而現實,總是和她的想法有太大的偏差,以至於讓她忽然覺得其實在窯洞裏生活也未必是個壞事,雖然沒有外來世界那麼繁華熱鬧,但是那獨有的安寧,是這些城鎮遠遠無法比擬的。

汪洋一個人在那兒胡思亂想了好一陣才回過了神,可是,有誰能夠告訴她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女人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啊?盯著那吃相詭異的女人,汪洋簡直以為她是餓死鬼投胎的,可是從她的衣著打扮又完全不像,帶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汪洋決定漠視這傻啦吧唧的女人。抬頭繼續,看著窗外,眼神漸漸飄移。

君無銀很鬱悶,這女人怎麼搞的,她丫的在這裏坐了這麼長時間,扮了這麼長的時間的阿傻,這女人竟然屌都不屌她,要不是今天為了躲避

大姐派來的暗歎,她堂堂大女人能在別人麵前扮白癡嗎?可是眼前這可惡的女人怎麼回事,難道看見一個傻子隨意在她桌子上吃她的菜,不該發火嗎?最主要的不是這個,問題是這女人不發火,她君無銀怎麼將傻瓜角色繼續扮演下去啊?

於是乎滿心糾結的君無銀發話了,依然是那一貫癡傻的表情道:“嘿嘿,姐姐,吃,吃。”說著把一筷子肥肉夾道了汪洋嘴邊,兩邊臉大咧著。

正在神遊的汪洋再次被拉回了現實,看著眼前黑黑的腦袋,和那一筷子白花花的脂肪,汪洋不淡定了,不耐煩的湊近眼前明顯裝傻的女人麵前低聲道:“女人,不想被老娘揭穿你,就給我滾遠點。”說著,放下了揪著這女人衣領的手。心道,也不想想她汪洋活了幾輩子,電視劇看了多少部,還敢利用她來演戲。

君無銀震到了,這女人是怎麼看出來她是裝的啊,想她裝了20幾年的傻子了,連他爹親都瞞過去了,而麵前這女人竟然一眼看出來了,太匪夷所思了點吧。震驚歸震驚,君無銀隻是一愣的功夫立馬回神了,畢竟此時不是她發呆的時候,眼看大姐為了爭皇位連她這個傻子都不打算放過,在這個關節眼上,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露出丁點馬腳了。於是作勢又準備爬上汪洋的身體:“姐姐,嘻嘻,香香。”隻是在汪洋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