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菜上來了,汪洋那個激動啊,並不是她此時餓的很,她隻是想快點回去免得和不喜歡的人待在一起,消化不良。可是,天不遂人願,那個死女人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激動地叫著:“東兒,東兒,這邊。”

順著女人激動的視線,汪洋看了過去,隻見那男人白衣白褲,隨意斜靠在三樓的欄杆上,兩雙蒙在麵紗裏麵眼睛,若有若無的朝汪洋坐的方向看去,讓汪洋有種被他看上的錯覺。但是這種錯覺在還沒有成形的情況下,生生被汪洋扼殺了,天知道,那個殺千刀的男人不正是那天害她汪洋失控錯言的王八蛋嗎?虧她剛剛還覺得那男人還不錯,真他丫的腦袋抽風了。

汪洋覺得她此時眼睛也犯抽了,你猜她看見了什麼?那討厭男竟然朝她走了過來,天啊,神啊,大地啊,丫的她可是清楚的記得,討厭男上次在酒樓臨走時,那毛骨悚然的一瞥啊,讓她在無數個午夜夢回時,冷汗層層。可是現在她汪洋看到了什麼啊?那男人竟然向她走來了,近了,3步,2步,1步,啊!……

汪洋悲催了,她看著那該死的男人從她身邊走了過去,對著那同樣討厭的女人開了口:“鄭彬,你怎麼會在這裏?”聽了男人的話汪洋立馬淡定了,不是找自己就好,麻煩沒來,她其樂無窮啊,本來就會控製自己麵部肌肉的某人又開始對那一桌子的美味細嚼慢咽起來。隻是極力掩飾自己失態行為的汪某人全然沒有注意到男人麵紗下,那一閃而逝的笑容。

沒有注意到兩人明爭暗鬥的鄭彬見男人發問了立馬解釋道:“東兒,我想你了。”說著兩眼閃光的看著男人,用她汪洋的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一萎縮大嬸啊。

不過此時汪洋卻沒能及時把那句話說出口,因為她早已經噴了,如果要問噴的是什麼,那是剛才吃的菜啊,問噴到哪裏了,瞧瞧,鄭彬同學那一臉的怒色就知道了。

可是極力要在某人眼裏扮演一個好好女人的鄭彬同學忍了,不過那極力掩飾的麵部表情顯得更加的扭曲。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想要再對麵前的男人解釋的鄭彬剛打算開口,卻被打斷了。

“去擦一擦你那滿身的油汙吧。”鄭彬聽了這話立馬笑顏逐開,心想她的東兒還是關心她的。可是還沒等她高興完接下來的話就把她扔到了穀底。

“還有,我不記得你堂堂尚書家的二女兒是個傻子,為什麼我說過那麼多次讓你不要叫我‘東兒’,你還叫呢?難道你得了健忘症不成?”男人譏諷道。

“可是,我愛你啊,我……”

“愛值多少錢,你的愛對我來說不值錢,你懂的,你這樣的人,配不上我。”男人一臉厭惡的說道,語氣充滿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