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默默的站在你身邊時,你視而不見;
有些人,靜靜的付出所有時,你盡情享受。
可是,當某天,所有的守望變成了絕望,愛累了,心碎了,放手了,鎖了心封了情,便從此不再相信愛情。
汪洋從睡夢中醒來後就陷入了怔愣,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四處凋零的落葉,飄飄灑灑的落在她的周圍,身旁那陌生的懸崖高高的聳立著,仿佛是一個巨人般盤紮在這人跡罕至的崖底。汪洋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來到這裏,為什麼會變成如今短胳膊短腳的模樣?她隻記得,那時那個人背叛她後麵目的猙獰,隻記得子彈穿過胸膛強烈的鈍痛,隻記得靈魂飄離身體的無措。她知道她死了,但是如今又奇跡般的活了,活在現在的身體裏,卻帶著前世的記憶。
她茫然的笑了,眼神悠遠的看不見邊際,她想:重生啊,多麼狗血的名詞,背叛啊,多麼狗血的劇情,而如今一夢醒來,都成了現實,她不在乎死亡,卻在乎回憶,老天卻偏偏與她過不去,讓她帶著前世的怨憤仇視這一切可笑的愛情。
“嗬嗬”嘲諷般的輕笑出聲,汪洋無力的轉動著周身發軟的身軀,渾身的酸痛提醒著她,此時的身體無力承受她偏轉的動作,好一會兒的掙紮後,汪洋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地上破碎的樹枝,汪洋輕歎道:“看來這個孩子是從崖上摔下來的吧,可惜了,那麼小就要接受死亡的判決,既然我接受了這個孩子的身體,那就讓我來代替這個孩子好好活下來吧。”說完兩手合十,那是她在為那個已經進入天堂的孩子默默的禱告。
靜靜的禱告完畢,汪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懾人的眼神銳利的掃過這整片樹林密布的崖底。終於在一個看似窯洞的地方,停住了遊離的眼神。眼看已漸到黃昏,此時渾身酸軟的她急需找一個避風的地方,不然在這露天之地,對於目前這具還不到8歲的小身板是萬萬不能扛過夜晚冷風的侵襲的。
心裏這樣想著,汪洋拖著緩慢的步子艱難的向那個窯洞前行,甫一進去,汪洋就被一襲撲麵的灰塵嗆的連咳數下,借著黃昏的餘韻,汪洋掃視著整個窯洞,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覺,她潛意識裏總覺得這個窯洞四處透著神秘。
越往深處走,汪洋心裏疑惑的感覺就越強烈,先是那深處高掛的夜明珠,幾乎把整個黑暗的窯洞照的燈火通明,再是那牆壁一幅幅女人舞劍的壁畫,都讓汪洋覺得心裏怪異無比。走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走到了窯洞的盡頭,隻是有誰能告訴汪洋目前是什麼情況,滿地的屍骨,白森森一片,即使經曆過死亡而不再懼怕這些東西的的汪洋心裏也是為之一顫,那麼多屍骨,該是多少生命的逝去啊,想歸想汪洋可沒有那麼聖母的再為他們禱告。繼續向屍骨中間走去,正在這時,汪洋突然停止了腳步,前方那歪歪斜斜的屍體下竟然有兩個大箱子。天啊!這個時候在屍骨遍野杳無人煙的地方有兩個大箱子,意味著什麼,即使沒有看過電視連續劇的汪洋也猜的到,這箱子中必有古怪。於是,汪洋向箱子旁走去,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掀開那滿是塵埃的屍體,隻聽“崩”箱子緩緩打開,裏麵金燦燦的物品一下子晃了汪洋的眼,該說是上天厚待汪洋呢,還是穿越主角定理呢?反正此時,汪洋看著這兩個箱子中裝載的物品時,一顆自從醒來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想箱子裏的物品大概就是她以後在這個世界上繼續生存的資本了吧。兩個箱子裏麵分別裝著金葉子和書籍,她粗略的看了看書籍的標題,大體都是一些記載關於武功秘籍,醫書毒經,風土人情之類的書。對於目前處境的她來說這些書就真的是雪中送炭了,畢竟,她對目前的世界一無所知,而且還掉落崖底,隻有學會裏麵的武功和技能才能活下去啊。
於是在看到這些書後,汪洋也淡定了,找了一處幹淨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上去,心裏暗暗的盤算著今後的路該怎麼走,一盞茶的時間轉眼過去了,汪洋在經過長久的天人交戰後,終於有了結論,在沒學會箱子裏的秘籍醫典之前,她是不打算離開的,姑且不論她目前本尊是一個七、八歲小孩子的事實,就隻說這孩子之前從山崖上掉下來,無人知道是意外還是人為,如果真是被人推下的,現在貿然出穀,對她來說簡直與送死無異,再加上以她現在的能力,怎麼也爬不上那座高聳入雲的懸崖。再看這個崖底,雖然荒無人煙,但是周圍野生水果和野生動物還是很豐富的,並且這個窯洞還可以供她居住,如果想在這裏生存下來應該不難。罷了,既來之則安之,上天在為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必然會為你打開另一扇門,既然這是上帝大嬸的旨意,她汪洋沒道理不留下來。
汪洋的穀中生活也就從此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