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清早,齊婉兒開著自己十來萬的轎車在鄉下的水泥路上行駛著,這裏叫水井村,因為在村門口有一口大水井,自己小時候經常在那裏玩。
這個時候鄉下已經有人在做晚飯了,當車子開到盡頭一戶單獨的院落,齊婉兒下車拿上給師父買的補品進門,剛一進門便聽到堂屋傳來笑聲,難道大清早的還有客人。
“我回來啦”,齊婉兒說道便朝裏麵走去,“哎喲,怎麼這麼早啊,來,先吃點水果墊墊肚子,我去弄飯”,齊雲天看著風塵仆仆進來的齊婉兒,上前說道,順便遞了一個桌上的水果給她,“你老人家還是歇著吧,我去弄”,說完放下手裏的東西,轉身進了廚房,在齊雲天麵前,齊婉兒永遠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因為這是她自己唯一的親人,不想讓他失望擔心,其實在齊婉兒內心深處,她是孤獨的。
然而坐在桌子另一邊的中年男子一直沒有開口打擾他們,隻是在齊婉兒進門之後一直大量她,還一邊看一邊若有其事的點點頭,在看到齊婉兒進了廚房之後,轉過頭對好友說道:“老齊,你這丫頭不錯,也不枉你這些年含辛茹苦的培養她,聽說她還繼承了你的衣缽,不僅醫術好而且身手也好”。
這位四五十歲歲左右的男子名叫蔣偉,以前和齊雲天是戰友,現在在猛虎大隊擔任政委的工作,這次來這邊辦事順便看望一下老戰友,前兩天聽到他誇她徒弟如何如何厲害,醫術如何如何好,自己到想見見。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交出來的,拿出去絕對不比你手下的兵差,可以說她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啊,老咯”,齊雲天又是驕傲又是遺憾的說道,到有一個不情之請,你也知道我們大隊的特殊性,傷殘率比其他部隊大,但是我們的軍醫一般外傷還可以處理,其他嚴重的真不好說,所以可不可以讓丫頭去我們大隊指導軍醫三個月,這事你一定要幫我”,蔣偉語氣十分懇求的說到。
齊雲天略微思考了一下,無奈的說道:“這事我不能做主,還得看丫頭的意思,到時候再幫你說說”,“好好好,隻要你肯幫忙就成,下次一定請你喝酒,不過話又說回來,婉丫頭能力這麼好,你就不讓她進部隊,不然太可惜了”,齊雲天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我希望這孩子就這樣平平凡凡的過下去,教她的那些隻是希望她能夠有一技之長能夠在社會上活下去”。
當三人坐在桌上吃飯的時候,齊雲天向齊婉兒介紹道:“這位是你蔣叔叔,他是特意從京城過來看我的,想當年我倆在部隊的時候是不打不相識啊”,正當齊雲天想要回想當年兩人如何好的時候,腳被蔣偉踢了一下,立馬回過神來,改口對齊婉兒說道:“你蔣叔叔聽說你醫術不錯,打算請你幫個忙,就是去他們部隊臨時擔任一下軍醫,隨便教教他們,平時也沒什麼事,就是坐下來喝喝茶什麼得,這個忙你一定得幫”。
“去多久”,齊婉兒聽了他說了這麼多,最後一句應該才是重點,不過聽說去部隊,眼神閃了一下,本來打算要勸很久的齊雲天被齊婉兒的回答弄了個措手不及,連忙說道:“不多,就三個月,我保證你去了部隊這段時間絕對不會後悔,診所這邊我去看著”,聽到齊雲天的話齊婉兒心裏默默翻白眼,不知道是誰看診所門遭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