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深夜,微風陣陣,街上還有稀稀落落的行人,齊婉兒還在診所裏整理病例,這家診所是其師父齊雲天的,現在齊雲天老了不想動了,所以把診所交給齊婉兒打理,齊婉兒是個孤兒,從小被師父撫養長大,齊雲天一生孤老,但有一手絕妙的醫術和一身無與倫比的身手,作為齊雲天唯一的徒弟和親人,齊婉兒自然是學到了齊雲天所有絕學。
說到齊雲天也是一位奇人,九十年代軍中三大兵王之一,參加過朝鮮越南戰爭,軍功全靠命換回來的,現在也隻剩下兩位了,能稱得上兵王的也絕對不是一般人物,熟練各項軍事技能,平原,沙漠,雨林各種作戰環境都如履平地。
“砰砰砰”,正在埋頭整理病例的齊婉兒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驚擾,齊婉兒快速來到門前,隔著窗簾觀察外麵,隻見幾個穿著作戰服的軍人,敲門的是個麵容好厚的男子,後麵兩個人,一個麵無表情,但從眼神可以看出其擔憂的神情,一個長著一張娃娃臉,年紀很小的樣子,兩人還架著一個受傷的男子,一看便知道是槍傷,最讓人注意的還是旁邊神情冷漠,麵容剛毅,雖然沒有任何言語和動作,但是卻給人一種強勢的氣場。
原來這一行人正是向擎風他們,向擎風獨自一人去抓張全,白鯊的傷由於天氣炎熱開始惡化了,於是把張全交給陸鳴看管,他們一行人為了不暴露行蹤,隻好來到小診所。
齊婉兒心裏明了,打開門掃視了他們一眼,淡漠的說道:“進來吧,把人放到裏麵,算你們走運,要是再遲點,腿就保不住了,不過都這個點了,診金得加倍”,說完便走進手術室,看也沒看他們幾人。
這個手術室平時也沒怎麼用,是後來自己添加的,通常沒事的時候用來製作藥粉而已,而這種槍傷看著確實嚇人,一般的醫生確實不好處理,但對於齊婉兒來說簡直就不是什麼難事,哪裏還用的到手術室,但是看外麵的幾個人應該也不是一般人,齊婉兒的至理名言是有便宜不占是混蛋。
向擎風從剛才一直沒有出聲,腦海裏一直在想今天下午的事情,知道門口出現一位麵容姣好,唇紅齒白,目光炯炯有神,當她說話的時候,眼裏還透露出一絲狡黠,向擎風心想,一個有趣的女人。
手術室裏,齊婉兒一邊清理傷口的腐肉,一邊查看傷口的情況,片刻之後,“幸好遇到我了,你這腿保住了”,原來是子彈傷到了經脈,要是一般醫生的隻能截肢了,對於齊婉兒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隻見她打開一個小包,裏麵插滿大大小小的銀針,齊婉兒手起針落,用針封住傷口幾處經脈,那起鑷子把子彈夾起來,然後撒上藥粉,開始包紮。
在外麵等待的幾人,隻見齊婉兒沒幾分鍾就從裏麵出來,十分傻眼,不是說很嚴重嗎,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除了向擎風幾人紛紛上前詢問,“醫生,他怎麼樣,腿保住了沒,醫生,不管怎樣你一定要保住他的腿”,娃娃臉耗子十分懇求的對齊婉兒說道,其他幾人也一臉期盼的看著自己。
看到一雙雙期盼的眼神,齊婉兒都快要以為自己是救世英雄一般,拯救世界責任重大一樣。“放心吧,人沒事,現在在裏麵休息,回去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現在你們需要做的就是把醫藥費付了,五萬塊絕不還價,刷卡還是現金,不收欠條”。
聽到戰友沒事,心裏舒了一口氣,聽到那麼多的費用,一口氣出不出來玩不下去,“什麼?你怎麼不去搶啊,你這是黑店吧”,性子急躁農村出來的大雕頓時出聲說到,其他人則默默轉身看向自己老大,誰出門會帶那麼多錢啊,這事隻能老大出手解決了。
“錢一會兒就打你賬上,但是我希望你對今晚的事保密,另外我的戰友我希望這幾天他能在你這裏休養,費用我另給”,一直沒有出聲的向擎風眼睛冷冷直視齊婉兒開口說到,看著向擎風的眼睛,齊婉兒感覺空氣都好像靜止了一般,溫度好像下降了好幾度,這種上位者的氣勢,以前在師父身上見到過的,但是這對齊婉兒都毫無作用,毫不在意的回答道:“沒問題,隻要給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