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行幾裏路,忽從瓦舍從傳來幾聲輕靈悅耳笑聲。
旋即幾名身條玲瓏女子快步掠出,相互打鬧嬉笑,畫麵甚美。
薛斐示意眾人停步。
那幾名女子忽見軍人,粉臉上都掛驚訝畏懼。
薛斐跨步上前,拱手道:“幾位女子,請問此處是什麼地界?”
女子中膽大者,朱唇輕啟道:“此處乃苗寨。”
薛斐從未聽聞,不禁皺眉。
“幾位軍爺,可是從山那頭來?”那女子柔聲道。
薛斐頷首。
女子麵露驚訝道:“山那頭可是惱人蛇窩,軍爺從蛇窩來,自是吃了不少苦頭,不若到小女等家中,吃點酒肉再行趕路。”
薛斐帶人一路穿林越山,除前夜吃過蛇人肉外,再沒進食,眾兄弟自是腹中饑渴。
聽得女子如是說,各個都是急不可耐。
“那便請姑娘帶路。”薛斐拱手道。
這幾名女子雖古怪,但總不濟蛇人凶險。
縱圖謀不軌,也好過蛇人。若她等做歹,薛斐便自會殺了她們,當做食材。
隻一屋,盛不下許多人,眾人自分散去各屋。
屋舍裝點精致,入門來便是床榻,踏前有矮桌,矮桌上自有酒食。
薛斐與裨將等坐一桌。
陪他那女子看似隻不過二八年齡,朱唇粉麵,鼻梁高挺,雙眸清澈,口齒伶俐。
她坐薛斐身側,提木酒壺倒酒。
“將軍好生威武,奴家這寨子裏,已許久未見男子,更別說如將軍這般魁梧男子。”
嗓音細軟,溫熱氣兒噴薛斐耳側。
她身似比尋常女人更柔,便似一捏,能做個團兒。
薛斐喝酒,酒水渾濁,顯是自家釀。
“你之前提到,山那頭是蛇窩。那凶狠蛇人,對你等來說,卻如同尋常小蛇般。”他森然道。
那女子嫣然一笑道:“蛇人可憎,可我們寨中卻自有對付蛇人法子,叫她們不敢過來。”
“什麼法子?”薛斐問道。
女子未答,卻隻放柔身子,如貓般癱下,依偎薛斐。
她隻穿輕薄布料,胸口欺身,自領口看,可見迤邐美景。
肌膚極白,讓人心動。
薛斐望裨將等,各自身邊女子也盡嫵媚,隻讓眾男人神魂顛倒。
薛斐自緊捏女子下巴,女子輕吟一聲,嫵媚銷魂。
“是什麼法子?”他又道。
女子又是淡笑,撩動秀發道:“若將軍親近奴家,自知奴家有何本事驅除惡毒蛇人。”
那靡靡之音,讓薛斐心動。
他俯身下去,口氣噴女子粉頸。
女子仰頭,粉頸盡露。
薛斐粗糙手掌探進女子衣內,細嫩肌膚,手感柔和。他雖有過女人,但都無此等手感。
果是女中極品。
“將軍,手掌好熱。”女子吟吟道,微眯雙眼,臉色微紅。
那腔調,隻讓薛斐心悸動,竟而連五髒六腑痛,也決然不覺。
下身反應,隻覺血脈賁張。
而裨將那邊,自已剝去衣裳,歡鬧起來。
薛斐吻女子口舌,津液橫流。
他身高一米九餘,體重兩百有餘,渾身盡結實肌肉,況容貌甚偉,對女子而言,自難以抗拒。
“將軍魁梧,奴家真想讓將軍永留苗寨。”
陡之間,一道精光閃現。
薛斐心驚,渾身熱血此間化了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