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夢盡自己的最大努力控製情緒:“那麼程誌昨天為什麼又發飆示愛了呢?”
“程誌在她麵前藏不住事,心裏總想著喜歡她,自然一不注意就溜出口了。可她抓住這句話沒完,不說吧,她槍都拔出來了,要吃人啊。程誌又是個從不說慌的人,所以隻能實話實說了,這不也是讓她逼的沒辦法嗎。”
“可真是個賤皮子!程誌這麼發飆有沒有考慮過吳夢的感受呢?”
“那不也是一時衝動嗎,程誌也知道錯了,所以我這不上這自首來了嗎。”
“那程誌就不知道彌補錯誤嗎?”
“程誌要知道怎麼彌補,還來這幹嘛啊!”
吳夢惡狠狠的瞪著程誌:“無論是我,還是吳夢,無論是公還是私。都隻想說一句話:你就是個混蛋!”
程誌突然感覺不對勁,感覺一切又在不知不覺恢複到了原有狀態。
吳夢咬牙切齒的繼續說:“現在本庭宣判,被告人程誌,涉嫌私闖民宅,窺探他人隱私。犯有粗暴罪,無禮罪,花心罪,白癡罪,胡言亂語罪等多項罪名。數罪並罰,判處鞭撻極刑,立即執行!”
吳夢說完就操起了身邊的武裝帶,程誌一看大事不好,噌的一下就躥到了門口,扭過頭說:“我抗議!我冤枉!我都已經自首了,怎麼還處以極刑啊?”
“抗議無效!罪大惡極者,殺無赦!”隨即憤力的把武裝帶扔向他。
程誌嘭的一聲關上門,一溜煙的又不見了蹤影。
雖然吳夢氣的直喘,但心裏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從那天起,一切又都恢複了往日氣息,但卻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小事稍稍的發生著。
這天中午剛過,程誌帶著新兵們頂著炎炎烈日進行戰術訓練。新兵們按戰術隊形散得很開,程誌也臥倒在指揮位置上。
吳夢慢慢的走到他身邊,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程誌:“你這水平就不用練了,指揮就行了。”
“那不行,你不是說過讓我從零開始嗎!”
吳夢從褲兜裏掏出一塊手帕憤力的向程誌的臉部砸去:“怎麼不累死你呢!”
說完就轉身離去。程誌拿起手帕望著吳夢的背影笑了,他哪裏舍得用吳夢手帕擦汗,在手帕上親了一口裝進上衣口袋……
第二天早餐,他們仍然象以往一樣另坐一桌。吳夢把每人一個的煮雞蛋順著桌麵輕輕滾向程誌,程誌按住雞蛋看了吳夢一眼。
吳夢小聲說:“我最近辦公室坐多了,人都胖了。”
程誌心領神會的笑了:“我不是在做夢,還是無夢好!”
吳夢偷著踩了一下程誌的腳:“嚴肅點,這麼多新兵都在這呢!”……
又一天訓練時,吳夢看到程誌的軍裝不知什麼時候劃破了,就把程誌叫了過來:“黨國的軍人要注意自身形象,軍裝破了就不能再這樣隨便穿出來,現在立刻回去換。”
程誌應聲而去,很快就換了另一套回來。
吳夢繼續吩咐:“我臨時有點事,離開一下。你在這裏帶領他們繼續訓練,在我沒回來之前,不許解散。”……
訓練結束後程誌回到宿舍想把軍裝補上,這才發現已經被補好,而且十分細致。程誌立刻就明白了,他幸福的笑了笑,趁新兵們沒注意立刻疊好。
第二天早操後,吳夢剛下達了解散的口令,金有利歪著頭湊到程誌身邊,看著程誌軍裝補好的位置:“班長,你這縫的不錯啊!”
程誌得意洋洋:“那是當然,這是教……”
程誌剛說到這裏,身後的吳夢偷著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金有利一看程誌的表情不對:“班長你怎麼了?”
“沒事,我皮子有點癢。”
“你剛才說教什麼?”
“我是說教我針線活的人手藝好。”
“我怎麼沒看見你什麼時候縫的啊?”
“你沒看見的事多了,這就三兩針的事,很快不就縫完了嗎。”
金有利笑了笑:“班長,那你以後也教我縫一縫唄。”
“你想到美!教……教我的人說,這都得自己慢慢練。你今天怎麼這麼多事啊。去,趕快洗漱整理內務去。”
新兵們漸漸走遠,程誌小聲對吳夢說:“今晚老地方賞月。”
吳夢趁別人沒注意,又掐了程誌一下:“工作時間亂想什麼呢!太陽剛出來,你就惦記上月亮了!”……
一年一度的考核結束了。程誌的這個班,以絕對的優勢,獲得了團體平均分第一的好成績。因為是編外班,並沒有公開表彰。盡管如此,新兵們個個興奮不已。
當天在戰術場訓練間隔休息,新兵們都圍到了吳夢和程誌身邊議論著所取得的成績。
程誌對新兵們說:“有實力才是真格的,其它都是虛的。不管他表彰不表彰,咱們都是第一。咱們教官的軍功章都落了一層灰了,除了受勳那天,從來都沒戴過……”
“咳咳……”吳夢咳了兩聲。
程誌馬上解釋:“啊……教官是個很講衛生的人,我就是形容一下那些虛榮的東西沒用。你們不能驕傲,還差得遠呢。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實力。長官,今天趁興給弟兄們露兩手吧!”
程誌說著給吳夢使了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