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天晴,程誌舒舒服服的睡完了一大覺。他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個年輕漂亮女人,伴隨著明媚的陽光迎進了他的視線。她帶著甜蜜的微笑,幸福望著程誌。
程誌環視了一下這個溫馨而又陌生的小臥室,又麵對素不相識的姑娘,一時摸不著頭腦。他隻記得邱濱開車帶他脫離了險境,當時隻是覺得非常累想小睡一下,可眼前的一切卻猶如夢境一般。
還沒等程誌反應過來,姑娘先開了口:“程大哥你醒了!”
“哦,請問姑娘你是……?”
姑娘帶著微笑,禮貌大方的回答到:“我叫孫雅蘭,是邱濱的女朋友!你就叫我小蘭好了。”
程誌這才明白:“哦!原來是嫂子啊!嫂子好!”
孫雅蘭的臉紅了一下:“程大哥,我和邱濱還沒訂婚呢!”
程誌毫不在意:“早晚的事嘛,先叫兩天習慣習慣。不用叫什麼程大哥的,就直接叫我程誌就好了。我先給嫂子見禮了!”
說著就要起身,這才發現自己渾身的傷口都已經被處理過,左臂也打上了夾板,並被換上了邱濱的睡衣。
他十分尷尬的問了一句:“誰給我換的衣服?”
孫雅蘭微笑著說:“是邱濱啊。”
程誌聽到這剛鬆了口氣,孫雅蘭接著說:“不過傷口是我處理的。”
程誌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立刻躲避孫雅蘭的視線,想起身離開。他一起身才感到渾身無比的疼痛,至少在牢裏和受刑的時候都沒有感到這麼疼!
孫雅蘭馬上扶住他,把枕頭豎了過來,讓他半躺坐好:“你的傷這麼重,別亂動。”
程誌沒辦法,隻能低頭不作聲盡量回避。
聰明的孫雅蘭憑著女人的直覺,看出了問題的所在。她用手遮著嘴,哈哈大笑起來:“還是海歸派呢,怎麼這麼封建啊!總不能諱疾忌醫吧!”
這時的程誌實在不知如何應對,隻想盡量把話轉開:“你是醫生嗎?”
“不是,我是小學老師。隻是對醫療方麵多少懂一些,而且你這都是外傷,我能應付的。”
“哦!這是哪啊,我怎麼沒來過啊?”
“這裏就算是我和邱濱未來的家吧,本來他打算訂婚的時候再請你過來。”
“哦,大濱去哪了?”
“他有點事出去了,一會就回來。他說了,以後你的傷由我全權負責。”
程誌覺得剛緩開點局麵,這下又被打了回來,顯得更加尷尬。
孫雅蘭看著程誌尷尬的樣子,忍不住又大笑了起來:“看來邱濱說的一點不錯!”
程誌聽到孫雅蘭無意中的這句話,立刻象充滿電的機器人一樣:“他說什麼了?”
“他說你在戰場上是英雄,在情場上是狗熊!”
程誌差點從床上蹦起來:“什麼!這個癟犢子玩意,他怎麼不說他自己那點丟人顯眼的事呢!我跟你說,他……”
這時門外傳來了兩聲輕咳:“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呢!”
邱濱斜眼看著程誌走了進來。
孫雅蘭見是邱濱便迎了上來:“邱濱你回來了!你的這個好兄弟可真有意思。”
邱濱衝著孫雅蘭笑了笑:“他就那樣,習慣就好了。再說他腦袋被炮彈震過,有後遺症,不用搭理他!”
程誌一瞪眼睛:“哎哎哎,你個重色輕友的家夥!你腦袋才有後遺症呢!看你那膩歪勁,酸不酸呢!哎媽呀,我這牙都被你酸倒了!”
邱濱在孫雅蘭麵前也沒有太多顧及:“我叫丘比特,以後你就天天等著酸吧”
“臭美啥呀,不就是個鳥人嗎!”
“隻要能和雅蘭在一起,鳥人就鳥人,你咬我呀?”
程誌做了個極為難看的表情:“無恥之極,不可理喻!”
……
孫雅蘭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幾乎不敢相信。她想不到這兩個征戰沙場的鐵血戰士,湊在一起會象天真無邪的小孩一樣頑皮!
小島向板垣如實的報告了程誌昨夜越獄的消息。
板垣一邊用手指輕輕的點著桌子,一邊自語:“跑了,跑了……”
“對不起將軍,屬下失職!”
板垣沒有立刻回應,又想了一下才問:“他是怎麼跑掉的?”
“報告將軍,他打暈了看守,利用維修電網士兵的失職。趁著暴雨的黑夜,剪斷了總線和電網,爬上梯子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