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铖帶著兔子回屋後就對著兔子和碗發泛起了愁,這可怎麼辦,是喝血還是吃肉?要不都來?生吃味道肯定不好,煮熟了會不會損傷藥性?還要琢磨個不上藥性的法子出來。不過這隻兔子,吃了赤竹之後還能活著也是個奇跡了,還是這兔子的體質跟人不同?能弱化藥性?
司铖算是猜對了一半,世人隻知道赤竹每千年成熟一次,且千年內隻有一株,食用也很是危險,卻不知若使用者過於弱小,藥性並不會激發,會隨著時間慢慢轉化為赤珠,留著使用者的身體裏。
小白被放到桌子上的時候就醒了,其實回來的路上就醒過一次了,但是懷抱太舒服了,以至於它又沒心沒肺的睡著了。被放倒桌子上的小白有些不安,看著一個黑衣男子盯著它看,這讓他想起來了是眼前人抱著它的,於是它蹦蹦跳跳的到人跟前,竄到人懷裏,然後咬住了衣服。
魔王殿下被兔子的反應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就笑了,心想,我可是琢磨著怎麼吃掉你,你倒是沒心沒肺的往我懷裏蹦。司铖拎起兔子耳朵,打量了下迷迷糊糊的小兔子,把它放到碗裏,說:“算了,還是先養著吧。”他不知道,結果這一養就養了幾百年,卻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善心,卻在日後救了他一命。
百合拿著廚房送來的食盤,上麵擺著切好的蘿卜青菜之類的東西,剛進門口就看見尊上拎著兔子笑。百合心道,莫非,這兔子是那位?可是怎麼看怎麼都是個還沒有開智的兔子啊,尊上會不會下手有點早?萬一不是可怎麼辦?
百合心裏想著,麵上卻絲毫沒有流露,俯身行禮,說道:“尊上,這是廚房準備的兔子吃食,可要放在這裏?”
司铖收起表情,看了看食盤,又看了看兔子,說:“放著吧,這小東西估計一時半會不會餓的。”頓了頓,又說:“你去讓找了籠子,把它養在這院子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