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我熟悉的左佑啊,也不枉我獨自赴M國一場!
我朝他笑了笑,往他肩膀拍了一掌,“你這家夥,差點被你嚇死!”
左佑忽然誇張地大聲嚷嚷,“你不知道,我當時被林尋的又是暴打又是囚禁的,整個人真的差點廢掉了!想我堂堂左家大少爺,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
“該!誰讓你把晨晨騙到M國,害她被林尋綁架的?”呦呦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對左佑沒有半絲同情的意味。
“我那時……我那時……”左佑心虛地眼珠子亂轉,待看到我一副興師問罪的表情時,他卻忽然硬氣了起來,拍了下桌子,對我說道,“我其實沒有欺騙你對不對,趙清末確實是快死了啊!本來我想和你一參加完他的葬禮就立刻回來的,可結果姓林那孫子卻先一步把你擄走了!”
“趙清末的消息,是林尋讓你告訴我的吧。”我冷冷地看著他。
左佑在我的目光下無所遁形,尷尬地嘟囔,“你是怎麼知道的?”
“很簡單,你在M國並沒有什麼人脈關係。趙清末是在逃罪犯,即便是你真的有那麼巧遇到他,可當你通知警察後,警察是不會讓你再見到他的。要說這中間沒有人周旋,打死我都不信。隻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我搖頭歎息。
一向厚臉皮的他竟然漲紅了臉,期期艾艾地道,“哎,嘿嘿……那什麼,陳晨,林尋他騙我說,隻是讓你見趙清末一麵,並沒有流露半點要對你或者我動手的意思……我也是沒辦法,我有把柄被他握在手上,所以,我才……”
被我們冷落在一旁的英子忽然插嘴道,“你有什麼把柄被他抓到了呢?”
她這話一出,我們都一愣。
一個原因是她說話太突然,第二個原因是她問得太唐突。
她顯然也知道自己越軌了,忙舉起手中的酒杯,道,“這是我們幾個十幾年後第一次齊聚,這個時刻非常難得,來,我們幹杯!”
我們三人回過神來,互相看了看,是啊,分離了幾十年的發小再重聚,怎麼能不讓人感動?
“幹!”
“幹杯!”
大家一下子連幹了三大杯啤酒。
我們三個經常去應酬,這三杯啤酒簡直是小兒科,自然是麵不改色的。可英子卻不一樣,小時候是乖寶寶,讀書時是乖乖女,現在就連結了婚也是安分守己的良家婦女,此刻她的臉上布滿了紅暈,更顯得那張精致的小臉嬌豔欲滴,也難怪喬欒會動心了。
我忍不住取笑她,“你出來征得喬欒的同意了嗎?瞧你現在這副醉醺醺的樣子,要是回去被他訓,你可就不太妙了。”
“喬欒他,他出差了。不過我有跟她說過,她說跟十三嫂在一起,他放心。”真是單純的女子啊,結婚這麼久了,提到自己的老公還會嬌羞不已。同時還不忘誇了我一把,嘿嘿。
左佑卻嘀咕道,“自己出去夜蒲還不忘拉別人下水,真是好心機。”
英子沒聽清,反問道,“你說什麼?”